的穴里,两个人都舒了口气。
晏神筠像小狗一样凑过来蹭了蹭束函清的唇,然后就是本能一般缓缓地抽动。
晏神筠一开始怕他疼,刚开始粗烫的硬物进出得并不算快,只是次次都要全插进去,一边低着头亲他,一边两手托握着他的臀,似极有耐性,顶在深处又重又慢地碾磨,等察觉到束函清开始不满足地扭动,才会放纵自己挺胯大开大合地往上操他、顶他,肉臀被胯骨撞得发扁,发出啪啪啪声响,仿佛要把里面的水全捣出来。
等晏神筠终于戳中某个点,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般从尾椎不停往上窜,束函清的内壁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摩擦吸吮,晏神筠心中了然,问他是不是这里?
束函清被顶得手脚都是软的,胡乱地点着头,仿佛要腾空飞起来,小腹酸麻,他忍不住去喊晏神筠的名字,一会儿让他别插那么深,一会儿又让他先缓一会。
晏神筠射出来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大口喘息,没等束函清反应过来,他就被晏神筠抄着双腿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骑乘的姿势让龟头一下顶进最里面,还没开始动,束函清下边的肉穴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又爽又怯地夹着那跟玩意,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就不太克制地抱着他开始了第二次冲撞。
束函清被他顶得魂都飞了,仰头骑在他胯上挣扎扭动,仿佛无法呼吸喘息着推拒,他浑身热得出汗,束函函被他舔得几近失神,说这个姿势是他在影片上看的,说进得很深。
敏感处不停地被晏神筠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下面的骚肉都快麻了,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推,腰也被弄没了力气,束函清只能勉强趴在晏神筠身上,整个人快要软成一滩烂泥。
束函清浑身光溜溜的,仰着头低低呻,不知羞耻地摆动着腰配合着晏神筠,任他捣着整张穴,快感便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束函清哀叫一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束函清刚高潮一次,浑身都没力气,张着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晏神筠含着舌头嘬,等听到晏神筠哑着嗓音说还要来吗?他总算清醒过来,亲亲他的下巴,一只手勾住晏神筠的后颈,眼角含着媚意:“现在觉得我还活着吗?”
晏神筠偏过头,含住他乱摸的手指。
束函清抱着他的肩膀,吻着他的脖颈轻声道:“要死也死在你身上好不好?被你干死……唔嗯……”
话音刚落,晏神筠就按着束函清又纠缠在了一起,光滑赤裸的肌肤紧贴摩擦着,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像是做实验,最后抱着束函清用面对面这个最好的姿势又来了一次。
没有安全套,他两次都射进了束函清的后穴里,晏神筠却只觉得身下人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息浸透了。
他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性欲之外的奇妙感觉,很难用语言表述,但是整颗心像是泡水的海绵,饱胀、变得沉甸甸的。
这样温吞黏腻的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束函清后来爽得昏头了,直接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
晏神筠第一次射出来的时间有些短,脸上有些茫然,束函清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就上前亲亲他的唇角安慰说:“第一次比较激动都是这样。”
一副过来人经验老道的语气。
这反应大概被晏神筠记恨上了,后来两三次他做得束函清都无法自控地打着颤,都没松开的意思。
连着几波高潮的余韵让束函清昏昏沉沉,他才发现了晏神筠的别扭,他浅浅眯了一会,就要从晏神筠身上爬起来去洗澡,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黏腻着睡觉,刚爬了几步就瘫了下去,被一条手臂箍着腰不放。
晏神筠的语气也变软了:“我抱你去。”
束函清就这么让晏神筠抱着他下了床,浴室的灯亮得多,把他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晏神筠像是突然从一场荒淫放纵的幻境里苏醒,下意识地逃避,连呼吸都变轻盯着束函清,蹲下身来轻声叫他的名字。
束函清坐在马桶圈上,等清醒了,就看见晏神筠的耳朵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激动,泛着粉,他手指摁了摁他的耳垂,身体一放松,穴里淅淅沥沥就往下淌着精液。
束函清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往外排的感觉,打了几个酥麻的颤,就见晏神筠一脸不真实,不太情愿地想这家伙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事实上晏神筠还真这样认为的,可能是因为他做过的太多和束函清有关的梦,但从来没有一个如同现在这个这么大胆香艳。
于是在结束之后,晏神筠产生了短暂的、很不切实际的感觉。
束函清知道这毛病不是一时就能改的,他此刻手脚无力,皱着眉让晏神筠帮他清理干净。
晏神筠一个常年在实验室不见光日的人,体力居然还束函清还好。
他抱着束函清在浴缸里抠挖着精液的时候,束函清就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喃喃道:“这不是做梦,给我弄干净,不然我会生病的。”
晏神筠动作一顿,束函清第二天在床上休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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