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晃。
束函清从喉咙里倾泻出轻哼,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轻晃着,像是无声的催促。
最终雷诤手指轻轻插进了束函清丰满臀丘之间的肉穴,感受到手下变得一点点湿漉起来。
束函清脑海里只有面前这根滚烫灼热的阴茎,摇晃着臀部的模样,骚态仿佛的离不得男人的母狗。
舌尖在马眼处滑动,似乎要将腺液尽数吸吮尽口中,束函清低下头含得更深了些,吞吐时发出啧啧的声响,淫乱到了极致。
“骚货。”
雷诤的眼睛隐隐发红,忍不住低声咒骂,生理性的快感让他陷入绝对的愉悦里。
束函清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耳后那片皮肤红透了,似乎是羞耻到极点,但舔弄的动作越发大起来,他真的像只母兽一样舔弄着男人的下体,跪趴着,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翘起。
“宝贝,舌头好厉害。”
雷诤忍不住手指插进束函清的头发揉弄着,束函清咬了一会,吐出了口中的肉刃,他的眼神因为情潮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手指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眼波风情流转,仿佛在勾引着野兽露出更为残暴的内里。
“用后面好不好,我嘴巴痛。”
束函清吐了吐舌头,朝着雷诤撒娇。
雷诤露出一个色气满满的微笑:“宝贝,好好给我含一次,呆会疼你。”
束函清犹豫着还是再次含住了,这次雷诤按捺不住,扣住了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将性器吃的更深,束函清极力含着,仍然有一部分路在外面。
被这么强迫的吃了进去,束函清挣扎了两下,就撑着雷诤的大腿努力放松这口腔,舌头在柱身上滑动伺候着这根肉刃,雷诤抽插起来,几乎把束函清的小嘴当成了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阴茎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沉溺性爱的雌兽。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快感让束函清脑袋空白,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粗壮的青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快感跌落谷底,束函清还没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就被雷诤压在床上开始弄了起来。
黑发被汗水沾湿,微张的嘴唇柔软,束函清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束函清,转过去,我要射进你身体里。”
雷诤极少连名带姓的叫束函清的名字,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直接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雷诤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脖颈。
雷诤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粗大阴茎塞满了穴口,抵住最深处,开始缓缓抽动。
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束函清被插得惊喘着扭动,屁股晃动,雷诤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屁股,很快在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束函清被这般刺激的操干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头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是只风雨飘摇的船只。
雷诤在束函清的尾椎上反复舔吻,叠加上自己的印记,色气又虔诚,他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印记,俯身舔吻,让稍淡了一些的痕迹又加深。
雷诤的掌控欲非常强,他操控着束函清的情绪,痛苦与欲望交织的快乐,让人沉沦不已。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床上到地板上,雷诤射了之后又日了束函清两次。
束函清被操的昏昏欲睡,被雷诤抱去洗漱的时候,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束函清穿上了衣服,将满身的情绪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撑着精神挂在雷诤身上黏糊糊的过去讨吻,却被吻的快喘不过气。
等被松开时,束函清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你倒是说句话,让不让我去。”
雷诤微微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让你去行了吧,要是不累,那就再来一次。”
束函清连忙抱着他,说困了,把头埋进他怀里,眼神却睁着毫无睡意,走神地在想些什么。
他也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惜他不是这样的人。
尹边烟被雷诤关得很严,雷诤亲自带着束函清来到关押囚犯的地方。
打开房门,尹边烟冷冰冰地看向他们,她平日里娇艳的脸上褪去了浓妆,露出了清秀白净的素颜,才看得出她年纪并不大。
沈桓自然还是来找过雷诤,甚至伺机想过来救人,可见他对尹边烟是有几分真心的。
尹边烟眯着眼眸:“怎么?雷长官这是打算换个人逼我就范。”
束函清跟雷诤昨夜荒唐,身上遍布吻痕,今日只好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外套,禁室小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点光,在束函清鼻尖发梢落下了一层细碎的金光,他微微勾唇,看起来有些痞坏:“尹小姐,我今天来不是来动粗的,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尹边烟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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