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失望了!”
周围的人看雷诤和荣桦的目光明显不对了。
雷诤:“不——我爱的是你,他就是个逢场作戏的——”
“啪——”
束函清深深看他一眼,扔下一句:“我们完了。”
荣桦被那个耳光吓了一跳,屁股往后挪了一步,对上束函清的目光时连忙捂住脸,这也太投入了吧。
束函往外走,雷诤也追了过去,他们纠缠着就往外走,荣桦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扯了扯头上的帽子准备离席,他顶着众人的目光,猝然上前:“这位女士,请留步。”
一道火箭自容桦的肩膀旁穿过,若非及时躲避干扰,已经穿透他的头颅,火箭射在墙壁上,荣桦眼神变得冰冷,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束函清和雷诤已经出餐厅,虽然距离远,还是足够他察觉到那个精神系异能带来的威胁。
下一瞬,餐厅的玻璃犹如被万千根针刺穿,重重地碎裂在地,雷诤迅疾搂在束函清躲闪在一旁,映入眼帘就是荣桦追着一个黑裙女人迅速往前跑去,女人速度之快形如魅影。
这就是个信号,下一步藏在暗处的人齐刷刷地动了。
束函清和雷诤对视一眼,身后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在车上束函清手捧着雷诤的脸,心虚地左看右看道:“好像有点红,疼吗?”
雷诤收住牙齿含住他的手指:“我怎么感觉你刚才打得挺爽的。”
束函清摇摇头保证道:“绝对没有。”
等雷诤和束函清到达一个几乎是废弃的大楼底下,尹边烟脸色苍白,此刻却逃不出去,她脸上自始至终冷静得过分,垂在腿边的手指轻动,往下滴着血。
雷诤的到来把这份僵持打破,只听见尹边烟往日动听的声音此时沉得厉害,她帽子掉落,长发散落下来,整个人更加妩媚,嗓音紧涩:“雷诤,你来的正好,这里不知哪里的人把我拦下了。”
空气寂静,只听见雷诤看了看负伤的几个人,低沉的嗓音打破平静:“拿下她,只要剩口气就成。”
尹边烟自然不是乖乖等着被抓的人,不过再怎么样也不是荣桦的对手,很快就被裹得像个人形粽子一般。
荣桦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阴茎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沉溺性爱的雌兽。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快感让束函清脑袋空白,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粗壮的青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快感跌落谷底,束函清还没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就被雷诤压在床上开始弄了起来。
黑发被汗水沾湿,微张的嘴唇柔软,束函清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束函清,转过去,我要射进你身体里。”
雷诤极少连名带姓的叫束函清的名字,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直接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雷诤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脖颈。
雷诤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粗大阴茎塞满了穴口,抵住最深处,开始缓缓抽动。
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束函清被插得惊喘着扭动,屁股晃动,雷诤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屁股,很快在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束函清被这般刺激的操干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头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是只风雨飘摇的船只。
雷诤在束函清的尾椎上反复舔吻,叠加上自己的印记,色气又虔诚,他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印记,俯身舔吻,让稍淡了一些的痕迹又加深。
雷诤的掌控欲非常强,他操控着束函清的情绪,痛苦与欲望交织的快乐,让人沉沦不已。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床上到地板上,雷诤射了之后又日了束函清两次。
束函清被操的昏昏欲睡,被雷诤抱去洗漱的时候,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束函清穿上了衣服,将满身的情绪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撑着精神挂在雷诤身上黏糊糊的过去讨吻,却被吻的快喘不过气。
等被松开时,束函清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你倒是说句话,让不让我去。”
雷诤微微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让你去行了吧,要是不累,那就再来一次。”
束函清连忙抱着他,说困了,把头埋进他怀里,眼神却睁着毫无睡意,走神地在想些什么。
他也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惜他不是这样的人。
尹边烟被雷诤关得很严,雷诤亲自带着束函清来到关押囚犯的地方。
打开房门,尹边烟冷冰冰地看向他们,她平日里娇艳的脸上褪去了浓妆,露出了清秀白净的素颜,才看得出她年纪并不大。
沈桓自然还是来找过雷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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