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么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江铭瑞亲她时很温柔,可她却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被一刀一刀极缓慢地割了下来,那些直白热烈的爱语像细密的盐粒仔细覆满她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是她最爱又最残忍的孩子。
江铭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妈妈被爸爸抱着睡着了,她不再皱眉,手指依恋地攥着那个男人的衬衫。显而易见的爱他。江霖容貌并不见老,这么多年过去只是气质更加成熟冷硬,眉目间的清冷气比之年轻时候更为内敛,反而疏离性感。无怪于他的宝贝妈妈喜欢江霖,他的父亲的确是好相貌。说不定妈妈一开始那么溺爱自己极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脸像极了江霖。他是父亲终生的影子。
父子两人心情都是躁郁,冷漠对视一眼后就错开,默契的疏离。其中或许也有对方那张脸和自己过于相似的原因,本能地厌恶。
江铭瑞回房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仰着头闭眼喘息。
“烟儿真是个妖精,肏烂你的逼…都三十岁了逼还是粉的,屁眼也是…呼…我的骚宝贝就喜欢舔他的屁眼,亲那么久…他天天干你怎么还不怀上,就等着我上你对不对?骚逼…奶子好白,奸死你…蛋都塞进你的逼里……宝贝…老婆……”
江铭瑞快速套弄着阴茎疏解性欲,清秀英挺的眉眼恣意溺在情色臆想和肉体快感里。射精的瞬间他想到的是妈妈正不停吞吐着阴茎的粉红小洞,她在喊他“宝贝”,甜甜地在撒娇。江铭瑞爽得几乎失禁。
射完后的尿孔意犹未尽地在收缩,肉红阴茎并未第一时间软下去,还在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被最爱的女人触摸的快感。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低声慨叹,眼神无限柔情。
经过那一晚,江如烟再没见过江铭瑞隐晦腻缠的眼神,他不再暧昧地碰触自己,也不再热切地表白,像个正常的高中男生开始有了叛逆期。他们之间变得疏离冷淡,这是最恰当平凡的走向。
“小骚货。”
江如烟端着牛奶的手微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正笑着的儿子,那双向来温柔的黑色眼睛此时正透着冰冷恶意,肆意穿透她的肉体翻搅撕咬。
“不是吗?妈妈被我亲的时候好乖,都不拒绝,还摸了我的鸡巴。”江铭瑞微微俯身贴在妈妈耳边柔声说着,狠心地伤着这个脸色苍白的美丽女人。“可是我不喜欢老女人,妈妈以后不要再穿成那样勾引我,很下贱。”
身后玻璃杯掉落在地碎裂飞溅的声音让江铭瑞脚步微顿,随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冷漠地忽略妈妈的哭声。
到了学校依旧是按部就班的上课、测验,只是近日来这些过程已经不能消磨掉内心的烦躁以及愈发明显的心疼。她最近总是哭,体重好像又轻了点。他说的那些话她从来都是放在心里,学不会丢弃恶语,一并长久地记着。甘愿被折磨,甘愿他们疏远至此。
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妈妈。
江铭瑞垂眼轻叹,清俊眉眼满是残忍情意。
江如烟看着正小火煨在灶上的紫砂锅微微出神,小簇蓝紫色火苗悠然地舔舐着乌棕色锅底。这锅红枣猪肚鸡甜汤从三点钟煲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小时,厨房里都是浓郁清甜的肉香。
“夫人,这里我来看着吧,您已经忙了一下午了。”
“没事的刘妈,哥哥和小瑞就快回来了。”江如烟回过神轻声拒绝,自己握着湿毛巾揭开锅盖搅动着锅底食材,整张脸浸在升腾喷发的白色热气里。听到开门声后全身微颤,神情柔弱畏惧,并没有挪步的勇气。
刘妈会意地走到客厅迎接,是江铭瑞。
江铭瑞得知江如烟在厨房就丢下书包径直走了过去,那个今早才哭过的女人正在给他煲汤。不对,最主要是为了他的好父亲。
江铭瑞轻笑,眼神缠绵又阴恻地透过衣料肆意吻着心爱女人的肌肤。“妈妈,我回来了,不和我说说话吗?”
“…小瑞,欢迎回来,汤已经可以喝了。”江如烟握紧汤勺勉力压下眼中热意,强迫自己不去想江铭瑞对她说过的话语。她害怕过于早熟的儿子,害怕她最爱的孩子继续在她心上剜肉。
“闻起来很香。”江铭瑞自然地拿过妈妈紧握着的汤勺,垂眼错开她惶然的眼神,“有时间妈妈也做给我的女朋友喝吧,她应该挺喜欢的。”
江如烟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又笑着贴近自己,距离亲昵又克制,像从前一样把最隐私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她。因着恋爱的原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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