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酸酸的,顾听白犹豫几秒后果断推开门,试探地往顾洲身边靠近,慢慢展开双臂。见人没反应,轻手轻脚地环住男人,过了十几秒,对自己这样突兀的应为给予了个勉强的解释,“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一个拥抱。”
他并不敢贴得太近,拥抱也尽量保持着距离。
腰突然被外力收缩,顾洲回抱住顾听白,手臂圈住那截腰猛地往怀里按。男人灼热的气息划过他的耳廓,声音有些几分沙哑,带着几分蛊惑,告诉他:
“拥抱不是那么轻的。”
没有人能拒绝拥抱。
透过衣服传达着来自对方散发的热度,耳廓是对方的呼吸,鼻尖还能闻到浅浅的体香,顾听白的心在狂跳。
两人胸口贴着胸口,礼服薄,强而有力的心跳从另一端传过来,频率很快,似乎和自己心跳在同步。男人肩膀宽,几乎罩住顾听白,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裸露的肌肤与手臂触碰。
拥抱的力度越来越大,顾听白觉得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光,整个人要嵌进顾洲怀里。
顾听白紧着呼吸问:“你还好吗?”
他说话气都不顺,顾洲这才意识到,松了些力气,“对不起,让你替我担心了。”
其实顾听白还想问爸爸会不会还钱给他,但他知道这问题不能问,也不适合问,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两个人都沉默着。
“咚咚咚—”又是不合时宜的敲门声,透过门的声音闷闷的,有人提醒,“顾少,董事长找您。”
听到声音的顾洲闭着眼深呼吸一口,然后睁眼对着门口提高音量,“知道了,一会过去。”扭回头时迅速收声,对着弟弟柔声道:“你先休息,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他边说边伸手替顾听白整理碎发往后撩。
顾听白被他的小表情惹笑,心中莫名犯甜,脸上还残留着温度,臊得发烫:“没事啊,你去吧。”
顾洲出去没多久,酒店服务员就送来了香槟和牛排。
酒店位于市中心,能将城市最繁荣的景色收入眼底。顾听白就坐在窗前,看着一片光亮,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喝香槟。
脑海里一闪而过勃起的画面,心中十万个小人在懊恼地捶地,怎么会突然勃起呢?尴尬又丢脸,隐隐担忧顾洲的想法。
半小时后,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本应该在见董事长的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交被子都来不及盖就睡过去的人,笑了。
男人顺手拿起顾听白没喝完的香槟,从头到尾将人看了一遍。
项链,礼服,高跟鞋,内裤,胸衣,每一件都是顾洲精心挑选,就像给洋娃娃装扮一样。
自己的洋娃娃,当然是要最美最贵的装扮。
他一口饮尽杯里剩余的香槟,上床,掀开顾听白的红裙子,食指挑在内裤边缘。
当欲望被揭下最后一层纱布,露出最原始的样子。内裤下是垂软的阴茎,鼓胀的肉户和一条紧紧并拢的缝隙。
又男又女的生理构顾洲见怪不怪,只是将粗粝的指腹贴在肉缝上端,缓慢地往下走,撑开些空间,露出红润的内里。
指腹湿润,在灯光下折着晶莹的光点,他不以为然,又转过朝上,往上继续蹭湿润的软缝。
“唔”顾听白的身体不禁抽搐一下,阴蒂硬着在两片肉花中逐渐挺立,在睡梦中也有所感应,胯小幅度地往前顶了下。
男人轻轻捏住硬挺的阴蒂,“睡着了都那么骚。”利落地解开裤子,释放欲望,火热鸡巴抵着肉唇往下压,又网上顶,龟头顶着阴蒂,来回撩拨,往里戳一些,阴蒂就陷进软肉里。
肉缝逐渐湿润,顾洲也不急着插入,而是漏着阴茎退后,跪到了顾听白身下,匍匐于他的腿间,近乎痴迷地舔上那条红润的缝隙。
顾听白毫无意识地陷在被褥里,大腿被摆起敞开。
他下体生得干净,几乎没体毛,肉阜微鼓,极短的会阴线连接着肉缝,这么好看,怎能不动情?
腿间软缝被已被温热的口唇濡湿,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男人鼻子,顾洲只觉得那味道令自己血液直涌上头,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舔得极重,阴唇压着紧贴着阴户,然后轻舔变成嘬吻,阴唇被重重含住,用牙齿研磨,开始发热肿胀。
红裙堆叠在腰间,昏暗灯光下,衬得顾听白皮肤更加白,也衬得腿根那些吻痕更加红。
他松口,转而摸上微鼓的奶子,柔嫩的触感一如从前,小小的凸起被他覆尽掌心,一捏就全都带起来。
俯下身,牙根抵住乳晕,舌头开会逗弄被玩大的奶头,卷着嘬舔,发出滋啧的轻响,仔细些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声音。
顾听白睁开眼,很涣散,意识尚未清醒,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
顾洲猛地他对视,眼底却波澜不惊,毫无畏惧。
药物的剂量并不多,但足以让人判断模糊。而此时,顾听白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很害怕,因为变态压很喜欢压着他这么干。
他惊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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