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片光亮,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喝香槟。
脑海里一闪而过勃起的画面,心中十万个小人在懊恼地捶地,怎么会突然勃起呢?尴尬又丢脸,隐隐担忧顾洲的想法。
半小时后,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本应该在见董事长的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交被子都来不及盖就睡过去的人,笑了。
男人顺手拿起顾听白没喝完的香槟,从头到尾将人看了一遍。
项链,礼服,高跟鞋,内裤,胸衣,每一件都是顾洲精心挑选,就像给洋娃娃装扮一样。
自己的洋娃娃,当然是要最美最贵的装扮。
他一口饮尽杯里剩余的香槟,上床,掀开顾听白的红裙子,食指挑在内裤边缘。
当欲望被揭下最后一层纱布,露出最原始的样子。内裤下是垂软的阴茎,鼓胀的肉户和一条紧紧并拢的缝隙。
又男又女的生理构顾洲见怪不怪,只是将粗粝的指腹贴在肉缝上端,缓慢地往下走,撑开些空间,露出红润的内里。
指腹湿润,在灯光下折着晶莹的光点,他不以为然,又转过朝上,往上继续蹭湿润的软缝。
“唔”顾听白的身体不禁抽搐一下,阴蒂硬着在两片肉花中逐渐挺立,在睡梦中也有所感应,胯小幅度地往前顶了下。
男人轻轻捏住硬挺的阴蒂,“睡着了都那么骚。”利落地解开裤子,释放欲望,火热鸡巴抵着肉唇往下压,又网上顶,龟头顶着阴蒂,来回撩拨,往里戳一些,阴蒂就陷进软肉里。
肉缝逐渐湿润,顾洲也不急着插入,而是漏着阴茎退后,跪到了顾听白身下,匍匐于他的腿间,近乎痴迷地舔上那条红润的缝隙。
顾听白毫无意识地陷在被褥里,大腿被摆起敞开。
他下体生得干净,几乎没体毛,肉阜微鼓,极短的会阴线连接着肉缝,这么好看,怎能不动情?
腿间软缝被已被温热的口唇濡湿,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男人鼻子,顾洲只觉得那味道令自己血液直涌上头,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舔得极重,阴唇压着紧贴着阴户,然后轻舔变成嘬吻,阴唇被重重含住,用牙齿研磨,开始发热肿胀。
红裙堆叠在腰间,昏暗灯光下,衬得顾听白皮肤更加白,也衬得腿根那些吻痕更加红。
他松口,转而摸上微鼓的奶子,柔嫩的触感一如从前,小小的凸起被他覆尽掌心,一捏就全都带起来。
俯下身,牙根抵住乳晕,舌头开会逗弄被玩大的奶头,卷着嘬舔,发出滋啧的轻响,仔细些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声音。
顾听白睁开眼,很涣散,意识尚未清醒,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
顾洲猛地他对视,眼底却波澜不惊,毫无畏惧。
药物的剂量并不多,但足以让人判断模糊。而此时,顾听白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很害怕,因为变态压很喜欢压着他这么干。
他惊慌地想要推开,直到在他身上的男人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时,他又不想继续推了。
是顾洲的模样,那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既然梦里,那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身体被抚摸,胸被热烘烘的掌罩住,温柔揉捏舔舐。梦境中的顾洲对自己身体发了疯一样的迷恋。乳头被重重地吸住,挤压感带来的酥爽难以言喻,那恨不得将自己胸吮肿一圈的模样,是顾听白没见过的。
很神奇,在梦中体会到了另外一个顾洲,一个在肉体上失控,控制欲很强的哥哥。
顾听白想着,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实在是太羞耻,怎么能梦到哥哥对自己做这种事。
近乎真实的快感让他难以分辨,都说做梦是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做的,那么在那个世界里,自己正在和顾洲发生亲密关系?
上瘾的毒药碰都不应该碰,可顾听白无法克制地沉迷梦境,沉迷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身体着迷的哥哥。
身体被挑逗得足够多,也更加空虚,内力没有被满足,夹着腿摩擦,股间潮乎乎的。
顾洲笑着撬开并拢的腿,摸到腿根,分开阴唇,两根手指慢慢插进湿润的软道里。里面还是那么湿滑紧致,男人手指被紧紧吸着。
顾听白嗓子呜咽几身,腿分得更开,淫荡贪心地想要更多。
顾洲适时抽出手指,圈成圈套进了龟头上,不断滑过冠状沟,替他撸管。持续没多久就射了,顾洲指节上全是白浊。
他嗤笑一声,下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勃起的阴茎被强行塞回裤子里,鼓胀着抗议。
没必要急于一时,有人清醒之后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自己只需要稍微推波助澜,让他彻底相信自己心中的猜忌。
位于城中心的一处私人住宅,明式装修,清一色的紫檀家装,显得庄重典雅。
前厅是明式中堂家具,左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位老人,正是顾家的当家主,顾魏明。
老人双手叠放在拄着拐杖,一旁八仙桌上的还摆着一盏茶,茶杯半盖,冒出来些许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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