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上位者姿态,他背后驾着她,有些落寞辉散。
女人娇声,“你关门好不好?”她不能让陈佳看见自己在她丈夫下狼狈衣衫凌乱,半坠不坠的样子。
“好什么?”陈斯南一口回绝。
趴在床上的身子被捞起,像商场摊位上供小朋友用小网伸手一下抬腕就立马拾起的鱼,开始残忍供人娱乐,势在必得后结束的局。
薄薄的背靠到他的胸膛上,黎心软闷痛的心口通畅,仰头接近他的脸侧,要是陈斯南不吻过来,他们像在耳鬓厮磨。
这温馨画面根本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黎心软体温过高,显得陈斯南温凉,他贴过来没让她看清脸,唇就堵着她的,一手握住只乳,另手滑下去,触摸她的阴部,中指插进她原本生长毛发的地方,戳到圆珠,早就冒起头,还被她流出来的水沾到湿漉漉。
是从她趴下时,水从穴口上往下倾斜流下去,他现在随手经过,她都颤着抖,提着屁股朝他摇。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用力至十分,黎心软让他撞一下,身子和腿脱节了,上身挺出去,双腿结实跪着,屁股让他撞成像散开的多肉,无异于古代十大酷刑之一。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穴口猝不及防溢出水。
他一边用性器狠撞她,一边加大手劲和速度,把她撞飞到半空,两人的性器难分难舍,粗长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很快没入。
肉体拍击声在未闭合的门内响彻云霄,陈佳室内键盘的敲击声劈里啪啦没停过,时间久了是有点口渴,她咽了咽喉咙。
男人那副身躯铁打不动,女人的胸脯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啊!啊!啊!”
黎心软的腰肢凹起一条漂亮曲线,屁股坐在陈斯南的大腿上,他跪着丝毫不影响他腰部发力,肌肉雄健特别明显地鼓着几团,分别在肩胛,腰椎两边,深邃的沟一直延申下去。
西装裤渐渐松垮,皮带让他弹起扣子往旁扯开,卷成两段,他不简单握住,五指依次按进手心,对她的欲望掌控住,另一种惩罚在这一刻落实。
他抓着皮带的手以腕部做支撑,摁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皮带边的缝线在皮肤上压出一排印子,像牙印,红得鲜嫩极。
左手掐住黎心软的下颌往右掰,倾头堵住她的嘴,他的背弓着,角度更大,更方便性器抽出,更顺滑地插进去!
“唔!”她的手打在他身上,他一皮带抡起,毫无阻隔地打上她的阴部,“呜呜”啪!
可怜的呜咽被他吞掉,黎心软扭着脖子想转,他掐得更用力,快把她掐死掉。
小穴不停将他往里吸,越往里吸力更强,接纳程度更好,他根本停不下来,每次捅进,她逼里的推力就将他抽出时积在龟冠上的血液倒流回去,再次均匀分布在肉根,让他的快感持平在同一点上,他不插个百来下都不会有射出去的念头!
黎心软的收容性太好,小逼又会吐又会含,他从某种意义上真败在她身上。
粗气吐在她脸上,松开她的唇,被他吸得肿,像注了水一样水汪汪,价格不菲的定制品扇人体最肮脏的部位上,陈斯南每打一下,令黎心软下意识缩着身子往后闪躲,更深地将他的性器镶嵌进去。
“嗯哈~啊~”
“不要不要”
性器顶端戳进狭窄小口,黎心软身子敏感到蚊子咬一口都有感觉的人,不止穴口缩得越来越厉害,尿口有种针刺感,一股急促又激烈的感受发散,大喊大叫。
粗长抽开一半,快猛再次顶入最里,阴唇下包裹的尿口短促射出一股,性器卡得很深,陈斯南没射,青筋狰狞交错鼓起爬满柱身,他手里握着的皮带富有技巧地扇打肉质饱满的阴部,啪!啪!啪!越来越重。
硬生生把黎心软扇喷,他垂下的视线里全是她正往外四溅的水花往外喷发,阴唇收缩一颤一颤,在他下一次打下来后猛地往下陷,果冻般q弹冻在那,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旋钮,绞得他腰背一紧。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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