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我觉得很困,会阴那里却有慢慢席上的痒,“啊,”我惊异地在困意里发出叹息,感受到身后的硬挺好像靠近了,一耸,贴紧了,再一挺,水流缠绵在紧握的指间,我的手指还在铝制铁盒里打滑一样清洗,没忍住喘息,我奇怪的开始眼前发白。
胯骨被钉在白瓷台面,后面的一双手一只圈住了腰,一只圈住了洗碗台里的一双手,两人腿骨交缠、臀腰摆动,隔靴搔痒地慢悠悠,水滑溜溜绕指柔,耳尖被咬住的时候我感受到脸侧有又硬又刺的瘙痒,是严泾的头发。
我能听到他在轻喘,很克制的压紧我的腰,让腰窝里有一个塌下去的弧度,两瓣臀肉夹在要命的地方,耸动和推拒都发生在一起。我想说一些拒绝的话,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自然。
”严泾严泾。“害怕地叫着名字,我挣扎着要看他,天边的昏黄还有刺眼的热意,那只圈着腰身的手箍住了我的脖子,轻柔又不可抗拒地往前一压,我的鼻尖立马湿了。
湿了,我的鼻尖喝到了流动的水。
身后的松垮裤头被扒开一小角,居然在这样热的紧密里也能稍许有些凉意攀上尾骨,很快凉意就被一大块灼热抹杀,贴上来了,这次是如同掀开那道如同阻碍的纸巾一样,肉贴着肉,呼吸带动不能控制的啃咬,脖子里的湿滑模拟着腰尾骨那里的磨动,一高一瘦的交叠身影在愈加昏暗下去的天穆里同频率喘息。
我有点痛的喘息,鼻尖里的流水有铁锈的味道,不自主咬破的唇角是为了缓解身后逼人的快感。后颈的手慢慢移动到唇角,在愈加崩溃的轻喘里捅进唇齿,”啊啊,“再也受不住一样叫了出来,津液流出混着流水一起往下。
“于安,”我差点被这声叫给弄哭,更重的耸动往下探寻,我真的害怕一样想把水池里的手挣开,又听到他叫,“安安。”
没好气的想往后撞,严泾却顺势把我的腰身托起给旋着正对他,我的鼻尖泛红,嘴里还有他的手指。
终于对上那双在昏暗下来的天幕里的眼睛,我一时竟然没想着说什么,只是愣愣地把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手贴上一只眼,严泾的眼睛里有着的不再是空洞的无神,我痴迷一样,发疯地、无意识地咬了他的指尖,模糊着发问:“你是在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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