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上了尿液夏晚主动蹭了蹭男人的肉棒,艰难重复道,“晚晚无论何时,是……主人的,擦脚布,厕纸。”
“真乖。”
男人把她平躺着放在脚下,让她双腿大张。随后脱了鞋子,大脚踩在上面。
穿了一整天的鞋子,哪怕皇帝再爱干净也有些味道,夏晚一瞬间皱了小脸。
皇帝见状脚掌避开尿液,立刻踩在了她肿胀的嘴上,两根脚趾浅浅戳着她鼻孔,又做坏的踩扁,将鼻孔朝上压成了猪鼻子。
另一只脚大力踏在软乎乎的乳柔上,让银针深入到极致,脚趾夹住乳头使劲往上拉。
“母猪便器还敢嫌弃主人?”
“唔刚不敢。”夏晚连忙摇头,探出恢复过一点的舌尖讨好地舔男人的脚掌。
“指缝也舔干净。”皇帝命令道。
就见那比正常略烫一些的肿大舌头笨拙的找到指缝的空隙,夏晚努力忍者痛意上下舔弄,将咸咸的汗水混着口水吞入。
皇帝玩得不亦乐乎,从桌面上看在认真披折子。
桌下双脚却踩在美人毯上,时不时夹住艳红的舌,踩着过分柔软的众唇,或将三根脚趾塞进口中让她含着。
若是遇到不顺心得折子,就狠踹奶子,脚趾夹着乳头将乳头拽长,或者让便器两手抱着腿,高抬起小穴用脚狠狠往下跺。
“啊啊啊……”穴里的木塞进得更深,如妇人五月大得肚子被迫压在腿下,夏晚小嘴忙个不停,不仅要吸吮,要舔,还要吱哇骚叫。
好不容易等皇帝批完折子,就寝前又让夏晚用嘴接了一次尿,在她熟练的用小脸把残余尿液蹭干净后,皇帝给她上了药。
随着皇帝歇下,夏晚睡在床前的脚踏上抱着饱胀的肚子侧躺着,她面带倦意睡意朦胧,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天刚蒙蒙亮起,撒着淡青色的光线。
夏晚秀美的细眉微皱,双手虚虚护着肚子,猫儿似地蜷缩在脚踏边,是皇帝一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唔……啊!”夏晚惊呼一声,眼睛还带着睡意,像被提着脖颈的小白猫一样,被提着青丝将上半身拽上龙床钻入被子里,肚子正好磕到床沿,她眼中瞬间泛起泪花清醒过来。一晚上过去她穴里,膀胱都涨得不行,鼓起不小的尿包,这一下子让她差点失禁了。
然而皇帝并不会理会一个便器的想法,只按着人的后脑往腿间挤。
夏晚眼前一暗,小脸碰到了扎人的毛发。随着后脑的手大力按动了几下,她几乎埋进了男人双腿间,鼻子被夹在男人的睾丸间,鼻尖甚至陷入了股缝,头顶着男人的灼热的肉棒。
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只得张大嘴从闷热的被窝里勉强吸取氧气,只觉自己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
“母狗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以后这就是叫主人起床的方式,懂了么?”
“是,主人。”夏晚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男人不由笑了笑。
“伸舌头舔。”
夏晚被按着无法动弹,只能勾起舌尖勉强舔到男人的双丸,粉红的小舌在丑陋的囊袋缝隙间来回舔弄。那味道说不上好,有淡淡的咸腥味,但夏晚还能接受。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会伺候头上硬挺的家伙,甚至喝尿,却没想到皇帝大手扣着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往后拽了拽。
这样就变成夏晚的小脸就完全贴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人大手力道不减,夏晚憋气憋得脸色涨红。
就算是皇帝,那也是男人的屁股,排泄的地方!
“身为便器要替主人全部清洁干净。”
“呜呜呜……”夏晚简直想哭,但硬生生忍下来,如果不听男人的话,她只会更惨。
她颤抖着双手,手指微微掰开男人的臀,嘴唇走上前轻轻碰到那片褶皱。
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下一刻男人的手掌用力按着她,她的鼻子死死嵌在排泄那口处,脸颊柔软的肌肤碰到稀疏的毛发,稍微有些味道,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心理上的难堪。
“不懂规矩,便器先要大声闻,表达出喜爱主人才可能赏你。”男人斥责道。
“唔……”夏晚唉叫一声,立刻大声呼吸起来。
直到皇帝感觉她的胸脯起伏剧烈随呼吸一下一下顶在腿上,才出声,“乖,舔吧。”
夏晚动作停滞了瞬间,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当舔到那处的褶皱上。夏晚很快适应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再没有做不到的命令了。
“母狗的舌头真不错。”皇帝眯着眼懒洋洋的享受美人唇舌的曼妙,“你可知楚国开国时,国库空虚,皇帝嫌草纸太粗糙,丝帛太奢侈,因此皇室子弟和后宫娘娘们如厕后都有专门的舌奴舔舐排泄后残余的污物。”
夏晚身子一抖,她还是低估了皇帝的变态,他总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忙哀求道,“求主人不要……”
“那就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夏晚再也不敢嫌弃,用舌头认真捋顺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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