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翻云覆雨的时候,靠山看到我身前一片残破斑驳的红痕,问我怎么弄的时候,我吓得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弹出来。
我假装淡定,说你自己昨晚喝多了酒的杰作还问我怎么弄的,你要是不承认,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靠山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在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时,他忽的低首,重新咬上我的肌肤,边啃噬边说:“岳绫,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活扒了你的皮!”
那天晚上,靠山疯了一样,把我弄的半死,我崩溃大哭,床单都染上了血。
有了上一次的惨痛教训,我对靠山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而帮蕾蕾收尸这件事儿,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就如实相告,说场子里的一个小姐妹让人玩死了,我之前和她相处的还不错,就去帮忙收个尸。
靠山问我:“这次也是一个人?”
我知道他在介怀之前在泰国那次的事情,不过他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猜测,也就不能对我怎么样。
我说这次有岚姐,岚姐可以给我作证,我不是一个人出去的。
跟了靠山以后,虽然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怎样,对我出手也阔绰大方,说买奢侈品、百十来万的珠宝,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但是靠山这人占有欲其实极强,近乎偏执,只要打上了他沈修延标签的女人,连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只能属于他。
猜到靠山可能误会我趁他不在时去找别的男人,我踢掉脚上的拖鞋,主动示好,用脚趾搓着他,声音软的能捏出水,我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去会所帮忙收尸去了。
不知道靠山有没有信我的话,但看他渐渐趋于平静的面容,脖子上的力道也有所放松,我支起上半身,双手往他脖子上缠。
把脸贴近靠山,我纠缠他的鼻息,低声嘤咛,“我没有穿内裤哦!”
:孩子
这世上除了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就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没有男人会拒绝一个女人的引诱,如果没成功,只能说道行不够。
别的女人想尽办法渴望得到靠山的临幸,开裆露乳、穿情趣制服的办法都被她们用烂了,我却不屑一顾,刚跟靠山一周,我就把他身上全部的敏感点都摸透了。
很多女人都不知道,其实只要在男人的敏感点上下功夫,他根本就受不住,如果再稍稍引诱一下,他跑都跑不掉。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比那些追求感官刺激勾男人的办法强多了。
靠山气息渐沉,他撩开我的睡裙,看到我不着寸缕的身体,那一绺毛发像是长了眼睛的怪物一样挑衅他,他绷着腮,大骂一句脏话。
我的头被靠山揽去,一把按在他的胯间。
口鼻被裤链硌的生疼,窒息感也随之将我围住,我眼眶有些发酸,但靠山来势汹汹,我还不敢挣扎,只好硬着头皮咬开他的裤链。
我刚弄了几下,靠山就受不了了,他嗓间发出一声低吼后,捞起我的身子,往办公桌上面一抵,就进来了。
我眉头皱紧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不断绷紧蜷缩。
他动作猛烈,还没有前戏,狂野的进攻把我逼得退无可退,我受不住疼,脊背都开始战栗。
高速的摩擦和撞击,令我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低转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书房的每一处。
我向靠山讨饶,靠山不听,动作更猛了,我受不住,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胛,他被我刺激的一哆嗦,脖上的青筋都现了出来。
靠山嘴里骂着脏话,让我别那么紧。
我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中,感官世界被无限放大,整个人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靠山要到的最后关头,一通打进来的电话,扰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
我没有到,只差临门一脚,而靠山也只是匆忙抽离,用手捏了两下,就转身去穿衣服。
等我平复喘息回过神儿,靠山已经匆匆离开了书房,只留下我躺在办公桌上面,四仰八叉的发呆。
刚刚,好像是一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话音里带着哭声,然后靠山脸色不好的向电话那边的人问:“在哪个医院?”
靠山的临时出走,把我弄的不上不下,我心里压抑着一股无从释放的火,回房间宣泄一番后,才渐渐趋于平静。
早上八点钟,秘书来家里给靠山取办-公文件,从秘书口中得知,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靠山的女儿突然发高烧住院,他这会儿正在医院陪女儿。
靠山和前妻有个女儿的事情,我知道,虽然两个人离婚后,孩子一直跟着靠山的前妻生活,但是靠山并没有疏于对这个女儿的关心,即便是个发烧感冒,他都格外上心。
知道那通临门一脚的电话是靠山前妻打来的,等秘书离开后,我直接将筷子甩到盘子上,砸碎了精致的餐盘和早点。
之前一周,靠山一直在外地出差,他临时回来的事情,我事先都没有得到通知,他前妻却能这么准确的拿捏好时间,让孩子病的这么赶巧。
我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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