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烨霖带着她去看见了一个血腥的场面,车子穿梭过黑夜,周边茂密的树林像是交迭的倒影,男人带着她去了一个废弃的加工厂。
是什么场面,姜荔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以前在电视上不敢看的血腥场面现在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尖锐的哭泣求饶声在废弃的工厂里回荡,令人感到作呕的血腥味在弥漫,一滴血迹飞溅到小姑娘白皙的脸蛋上,她突然明白妈妈口中“外公一家都不太干净”这种委婉的说法了,她现在才明白。
舅舅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身后,男人整个影子像是欲出笼的猛兽正在嘶吼着尖锐的獠牙,姜荔在想她要不要逃,但又能逃去什么地方,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看见了肠子,肉块这种东西,加上胃很不舒服,姜荔没忍住扶着墙壁捂着胸口呕吐,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比舅舅掐着她的脖颈,哥哥把她的头按入水中还要难受几倍,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恐怖的东西。
那个金发男人,就是今天揪了一下她脸蛋的那个帅气男人正戴着白色的硅胶手套拿起减锋利的手术刀解刨一条半死不活的人,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这里的人都残忍的冷血,她想她应该表现镇定一点。
外祖父一点也不慈祥,她看见这个老人拄着拐杖弄断了一个人的手,舅舅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看见了吗?这就是背叛的下场,小姜荔记住这个道理!”
她很瘦弱,一阵风吹来都能把她吹走似的。
薄烨霖带姜荔回去后她发了高烧,这还是女佣在客厅见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发现的。
小姑娘脸色苍白的打颤,薄烨霖那张俊脸很臭,薄向明问男人为什么要带她去那种地方,男人直接说,“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所以想要吓唬一下她,这很合情合理。
薄向明喊人请了医生来,姜荔有乖乖的吃药喝粥,可高烧反反复复的,温度一会高一会正常,姜荔躺在床上无助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想妈妈了,想要回家。
想到这她躲在被窝里哭了很长时间。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像是梦,混沌间好像有人在摸着她的额头,手很冰凉很舒服。
嘴里被人强硬的塞了一颗药丸,她想要吐出来,那人捂住她的嘴巴灌了一些水进来,她听见有人在喊“薄哥”这声音很好听,她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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