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精关失守。
滚烫的嘴唇裹住龟头,舌尖顺着冠状沟来回舔舐,一股股微凉腥苦的精液射进口腔。
顷刻间,项斯延整个人都染上了白逢川的味道。
“咳、咳咳……”他被呛得咳嗽几声,手指抹过嘴角溢出的浓精舔进口腔,勾起一个邪性的笑。
“感谢白总监的款待,接下来该享受正餐了。”
白逢川还没从口交射精的快感中脱离,肉棒就被扶着再次进入一个湿热紧窄的环境。
“好快,别、那么急……”
他瞳孔微缩,双眼陡然睁大,破碎淫乱的呻吟从艳红的薄唇吐出:“肉棒流了、好多水,项斯延,啊嗯……你的穴好紧……”
“穴紧不好吗,穴紧才能让你这个老骚货爽得浪叫啊。”
项斯延将老男人的紧身背心掀到腋下,白软的乳肉迫不及待弹出来,挤满他的手心。
“奶子真大,把你操怀孕给我奶孩子怎么样?”
“不、不行。”
他臀肉狠狠撞击身下人的胯部,感受对方的肉棒填满整个后穴,每动一下都能挤出咕叽咕叽的前列腺液。
“怎么不行?”他俯身含住白逢川软弹的乳头,像是婴儿汲取母乳般吸吮。
“白总监干脆改行给别人当奶娘算了,肯定受欢迎。”
“我是男人,没有、没有奶水…当不了奶娘……”白逢川挺起傲人的胸膛,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好麻、爽死了……”
嫉妒地将老男人身上每一处痕迹覆盖,项斯延张嘴在白逢川右胸的乳晕周围留下一个咬痕。
“项丞赟是狗吗,怎么亲出这么多痕迹。”
嘴上是这么说,他行动上将白逢川其他干净完好的皮肤也吮出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痕,比狗还像狗。
等白逢川受不住射进他后穴,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在老男人嘴角落下一吻。
“怎么这么漂亮,白逢川你怎么这么漂亮,我怎么这么稀罕你。”
他忍不住在身下人脸上又使劲嘬了好几口,恨不得也吸出几个吻痕,狠狠打上标记。
刚从快感中缓过神的白逢川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想:这对叔侄真是一个屌样,都对漂亮有误解。
软下来的肉棒从肉穴里滑出,不算浓稠的精液混着透明的肠液和前列腺液打湿他的腿根,流到沙发上。
项斯延抬起他的腿,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舔了几口,顺势含住湿漉漉的肉棒往嘴里吞,将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吸干净后又撸了几下,抬臀往穴里挤。
“你干什么,做上瘾了?”白逢川撑起身子往后躲,没躲成功,还是让对方的穴眼成功吞进性器,再次开始起起伏伏。
“嗯,差不多吧。”
项斯延痴迷地舔吻他耳后的皮肤,嗓音沙哑地低声道:
“你还想要什么,都给你,做一次给一个资源,随便什么都可以,随你挑怎么样?”
“真的随便什么都可以?”白逢川闻言主动扶住他的腰,轻轻挺腰往他穴里插。
坐在身上的男人顿时激动地粗喘,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了:“当然,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池辛衡,你把他让给我带。”
老男人抬起头,乖巧地握住他放在胸上的手,带着他情色地揉捏自己的胸肌,边揉边发出淫荡的低喘:
“嗯、啊……项斯延,好棒,揉得我好爽……”
然而项斯延这次却没有因为他的主动而兴奋。
年轻英俊的男人脸色陡然阴沉,使劲掐了一把他娇嫩的乳头:“池辛衡是谁,又是哪个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
池辛衡结束一上午的工作回到家,发现房子里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温度。
只有餐桌上仅动了几口的食物和卧室里凌乱的床铺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若是这些痕迹完全消失,池辛衡可能会以为昨晚的相遇不过是一场美丽的幻觉。
他站在床边捧起被子,小心翼翼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冷香,仿佛回到昨晚,和那人面对面呼吸交缠。
甜蜜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轻而易举地勾起他内心的躁动。
只是想想,下身的肉棒就亢奋地抬起头。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回忆,他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他的经纪人王明扬。
王明扬人到中年,做事精明干练,业务能力很强,手下带出过不少影帝影后,包括时下最火的金鹤奖影帝莫崖。
池辛衡应该是他带过最不争气的艺人,出道三年仍在演些背景板小角色,但王明扬从没说过他什么。
他告诉池辛衡:我很看好你,你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你只是缺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作为经纪人,王明扬是经纪部总监白逢川的下属,却与艺人管理部门的总监项斯延关系更好,对自己突然空降的上司十分看不上眼。
这次打电话来却是向池辛衡提起了白逢川。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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