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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你的信。”祁清席在床边面朝他站着,随手丢过来一个信封。
“昨天,我想找那个人”宋如珩一手接过信封,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说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说起昨日,我倒还想起来,宋少爷的债,可还没还呢。”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了几分厌恶。
宋如珩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生了气。
“是我没能提醒您,我的错。”宋如珩把手里的信封放到床边,“奖励我不要了,当是赔罪。”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要执着于一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那个人,那些事,在他的记忆里太飘渺了,好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一样。只不过,那个身影,那些场景已经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太多次了,可能本来就是梦而已,不过他信以为真了。
现在想想,这样也太蠢了。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实是虚,寻不到也该放下。
“作为你的主人,我不会需要你的赔罪,”祁清席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淡,“你只需受罚。”
“我听您的。”
这样几乎时刻都有人告诉他该做什么,什么不能做的日子似乎也很是舒服。无需和一大家子人周旋,不用再那样虚与委蛇,就算是在祁清席身边,也觉得轻松了一些。
“客人来了,他还为你准备了礼物,换好衣服下楼。”留下这一句话祁清席就离开了。
宋如珩有点不明所以,但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下了楼。一下去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祁清席和林一隅两人。
“又见面了。”他笑得眉眼弯弯。
宋如珩对林一隅好感不多,只是淡淡回了句“你好”。
“过两天的公调”林一隅笑着,故意只说了半句。
“他身体恢复不好,换个人吧。”
“这可是投票决定的,毕竟距离上次大名鼎鼎的lord的公调,已经过去两年了。”林一隅掏出来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盒子摆在桌子上,“送你的。”
说最后那三个字时,他微笑着看着宋如珩。
“谢过林少了。”宋如珩也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看着宋如珩就要弯腰拿起来那个盒子,祁清席出口提醒:“你接了他的药膏,可就要接受他的邀请了。”
宋如珩侧过头看着祁清席,略微尴尬的收回了手。
“清席,你的人,我怎么敢下聘礼?”林一隅好像是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摆出了他一直以来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敢抢我的人,却敢逼我就范?”祁清席也没有解释,“林少的勇,果真是名不虚传。”
“这可不是我个人意愿啊,”林一隅瞟了一眼宋如珩露出的哪一节手腕上的红痕,“清席哥,这么爱啊?”
祁清席带着怒气看了一眼林一隅,然后顺手把站在一边的宋如珩拉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我可以出场公调,他不行。”
人已经坐下了,但他的手还没送开,反倒一直在对方手腕处摩挲着。
“哦~席少替他当sub?”
“就算我把自己脱光了放到你面前,你敢吗?”祁清席手上动作不停,斜眼瞟了林一隅一眼。
“我给你选个sub好了,他们岂不是要挤破了头。”
祁清席摸着宋如珩的手腕,突然笑了。
“我可以的。”宋如珩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两个人都听清了。
祁清席的手指一顿,然后握住了宋如珩的手捏了捏。
“先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待会再说。”
宋如珩一边惊讶于自己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个半月,都没发现一点这栋房子还有地下室的踪迹。
下面很黑,只有头顶很高的地方有一盏盏白炽灯。
里面传来一声声叫骂,在狭窄的走廊里久久回荡。
祁皖坐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左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见到祁清席一行人来,其中一个毕恭毕敬的奉上了一个文件夹。
里面的人看见宋如珩,骂的更起劲了,宋如珩抬眼,看到了那个很熟悉的在前日宴会上所见的身影。
“哥,能问的差不多都问出来了,只剩一个幕后黑手她死活不肯松嘴。”祁皖从椅背上缓缓直起了身子。
“祁清年不肯来,祁自远和祁自帆也都不肯?”祁清席抬手接过保镖递上来的东西,眼神却停在了祁皖身上。
“他们两个自然不想来,小皖提出要来,他们肯定就撂摊子跑了。”林一隅笑着打趣。
“爷爷的任务,完不成,我们都得受罚了。”祁清席看着纸页,冷冷的说。
祁皖轻笑了一下,“我只是做习惯了,也感兴趣,谁知道他俩听我要来直接说见不得血腥便全盘托付给我了。”
随后祁皖就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又说:“要我带宋公子上去吗?”
“不必了。”
祁皖点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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