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囚禁老同学,周启言偶然复盘日常信息,却发现一件要了他们老周家命的事。他!结扎了!居然想不开去结扎了,这不是成太监了。不是,没说精神分裂搞成这样啊,这不是变相“自残”吗,这两个人格都是大沙比,没有经过一致同意就被结扎了。要是他爹知道,不得被气死。一向自傲的周启言,看着待在沙发上的李书喻。合着他是怨种呗,又要防止她报警,还背上不知名案件,以及——不太相信的他,去卫生间查看,只能发出仰天长啸。我c——不信邪的他,继续去房间找诊断证明。只有一张发票,但是上面的内容,明显证明他真的被“阉了”。不是,不想生和不能生是两个概念啊,另外两位癫公下手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都没生育,总不可能是为了身下那点事就挥刀自宫吧。这李书喻到底什么来头,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于是猜测他们有个藏起来的孩子,还是另外两位为爱自宫,为爱疯狂。这一天,周启言都蔫蔫的。看着聊天记录里面的黏糊糊的对话,还有监控里的视频。当场石化的只有他,明明是他的脸,他的身体做的事,但是他却几乎没有记忆。就说要早早治疗吧,结果真的成神经病了。赶紧联系医生,赶紧吃药,他的人生,他掌控,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晚上的人最容易忧伤,例如刚吃完药的周大少,一边流泪一边哭。“哥,不能生了。”李书喻完全摸不着头脑,结扎不是他自己决定的吗,还美名其曰喜欢亲密的刺激,搞得像她逼他一样,还委屈起来了。她本来就不耐烦,听着他的话,十分刺耳。“你没事吧,大哥。”生个屁,还不能生,一天天就知道那点事。周启言药吃多了,头昏脑胀的,神智不太清楚,几个人格交替出现。脑海里的画面,一幕幕播放。恍惚间脑海里出现,在顶楼上他抱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手紧紧搂住对方,姿势不雅,女孩害怕发出声音,他的右手立马捂住对方的嘴。夏天太阳刺眼,高楼上的风格外的强,远远的天边是湛蓝色,近看天台只有一盆灌木,还有那个女孩的眼泪滴到他捂嘴的手,明明只是泪水,却比阳光还要滚烫,从背后只能看见女孩后颈的一颗小黑痣。他随着记忆的加深,随口说出那一句“李书喻,你是我的。”画面往前推,回到他们在微信聊天第二天,从那以后基本没有交集了。那时在学校大门,李书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时候他站在校门外,她站在校园内,她就那样看了他一眼,带着未有的平静。最后是地下室昏暗灯光下的血腥,老鼠的惨叫声,沾满红色的手套。妹妹的沾有泥土的衣角。
以及半夜推开导师的房间小门的震惊,师姐的勉强,还有师姐唐薇的那句“不要告发,我们会毕不了业的。”“要是传出去,我的,我的一生就是真的毁了。”师姐声泪俱下,模糊的画面,却有深刻的心痛。历历在目,周启言头痛欲裂。犯罪的心虚,是受到正常教育的周启言会产生的。他的一生充满了畸形,畸形家庭,畸形的人格。为了掩饰所作所为,他担惊受怕。李书喻看出来他确实是不适,原本就白的肤色,这下连唇都泛白了,想起他下楼接水吃药。他可不能死啊,至少现在不能。“那个,你现在还好吗?”这是她少有的温柔的声音。对于处在难受状况的他来说那简直是清新剂,身体不自觉往她身上靠,又意识到他们应该有些距离。她的身上,除了头发的馨香,身体有种独特的气息,是柔软的、抚慰人心的味道。可是就在对方平缓了一下之后,人明显就神志不清,吓得李书喻摇醒他,还拨打了急救电话。“精神药物摄入过多,以后记得请听医嘱吃药,不能大意,药吃多了副作用危害很大。”医生在一旁提醒。周启言洗完胃,李书喻在床前。心想的是,周启言醒来了记得把钱转给她,叁甲医院的费用说实话挺贵的,虽然很迅速。大晚上来医院,李书喻只能在床边趴着。晕晕呼呼地睡着的时候,幸好明天不用上班,要不然还要熬夜去上班,打工人是真的命苦。病房里的空调声响起,周启言完全清醒过来,动了动被子下的腿,看见在床边的女孩。旁边床位的大爷和大姨也打着呼进入梦乡。病房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住,漏出一半,月光倾泻进来,洒在地砖上。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两个人格为什么对她恋恋不忘,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带着他来医院。现在看来她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搞不好,其实,他们是双向奔赴。反正,她心里应该还是有他的。虽然在医院睡得不好,但是早上经过医生诊断,可以回去了。她的臭脸都稍微好了一些,这次回去,一定要周启言好好补偿她。在打车回去的路上,她在疑惑,“昨天你吃的什么药来着?”周启言清了清嗓子,“创业压力太大了,之前想着用来稳定情绪,没注意看就吃多了。”李书喻心里很无语,当然面上也是很无语,“还是不要乱吃。”她就不信这些药有什么用,当然之前也买不起,也不想吃。等到李书喻回到别墅,洗漱完拿到外卖,正在桌上摆着,正准备吃呢。刚好想起让他还钱,“生病了。你吃点清淡的,这次去医院差点没钱付,都不敢再去了。再来一次,我是真的破产了。”周启言看到这一幕,其实,帮他的两个人格养老婆,也不是不可以。“这次花了多少,我马上转你。”收到钱的李书喻换了副面孔,“吃完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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