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越听越开心。还有什么,比事情的发展都在意料之中,更开心的事呢?萧惟猛吸了一口气,“还有,江上青那边!”宴书澈兴致高昂,“陛下怎么处置的他们?”“说是念在江家为国有功,江上青又十分衷心的份上,饶了江上青的死罪。”“顾淮之救了成贵妃母子,也折了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江上青伤好之后,亲自去东宫请罪。后来,他们好像又被打了几十大板才放走。”宴书澈倒吸一口凉气。江上青重伤未愈,顾淮之身子本就差劲,这几十大板打下去,还能活吗?云逐渊默默道:“想活,总能活下去。”宴书澈心口一堵,有些不知所措地牵过云逐渊的手。云逐渊这话一说,他就又想起小时候的云逐渊。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在深山老林中,与野兽为伍,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阿渊”云逐渊没什么反应,“嗯?”萧惟瞪着眼睛看宴书澈,“督主,少主心疼您。”宴书澈和云逐渊齐齐一愣。这小家伙,还挺会说话。宴书澈垂着头,笑了,“阿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撑下来的,但我知道你很难,是我想象不到的那种难。”萧惟非常有眼力见的冲向了隔壁的房间。跑得飞快。云逐渊这才揽过宴书澈的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再见到你。”“我知道我知道”宴书澈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歉疚,捧着云逐渊的脸送上了吻。“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云逐渊的深情。刚重生回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只要他愿意爱云逐渊,就够了。但到后来,他又觉得,好像怎么做都不够。怎么做都没有办法让他不再心有歉疚。前世也好,这一世也罢。他都欠云逐渊的。 幼稚鬼+恋爱脑=离谱东宫。离景已经盯着林序秋看了很久了。自从林序秋知道江上青和顾淮之各自被打了四十大板,遣回了江府之后。他就没有平静下来过。表面上,他在研究冰蛇心。其实,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集中下来。离景幽怨的不行,“阿序,我已经坐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了。”林序秋漫不经心地道:“嗯。”
“你都没有看我一眼!半个时辰你都没有看我一眼!”离景满脸都是恼怒,“有些事情急不得不是吗!你就算想救你哥哥,不也得先安心研究冰蛇心吗!”林序秋眼睛都没抬,“嗯。我这不是在研究吗?”“你人在这里!心早飞到江府去了!”闻言,林序秋无奈地抬起头,“也没有这么夸张吧?”“你半个时辰都没看我一眼!”离景越说越委屈,鼻尖竟然还泛了红。林序秋震惊地盯着他,“阿景,身为太子,不能这么幼稚。”离景不服,“那云逐渊身为西厂督主比我还幼稚,你怎么不说?”林序秋“”他失笑着再次埋下头,“也轮不到我说啊”“我不管,你必须亲我一口,不然我就不带你去江府!”边说,离景边蹭到他身边,恬不知耻地将脸凑上去,“快亲!”林序秋先是一愣,回过味来后,便止不住话中的欣喜。“当真?你带我去江府?”离景气得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口。“虽然上次去不太美妙,但你想去我还是会陪着你的,毕竟那是你亲哥哥”林序秋笑着回吻了他一口,“谢谢阿景。”离景扭过脸,“切。”林序秋不由得认真打量了一遍身旁的人。自从被江上青打了一闷棍之后,好像将他的头脑打通了一样。现在离景的性子很真实,且很有意思。不像以前,整日里没个正行就算了,还天天耍心计。“真听话啊太子殿下,”林序秋忽然想逗逗他,“不记江上青的仇了?”离景:“那还是记的,有机会的时候我得打回来。”“怎么不现在就打回来?”离景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打不是趁人之危吗?你夫君好歹是个君子。”林序秋拄着下巴,笑着看他,“君子?”离景一怔,“对啊!”“啊”林序秋将冰蛇心装进锦囊,又塞进胸前,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半年前,有人在我被刺杀的时候,强吻了我一口。”离景“”他的神色涌上了几分不自然,“呃”“有人跟我说,想知道某些消息,就用自己来换。”离景:“呃”“还君子”林序秋笑着起身,边往外走边说,“登徒子和君子可是天壤之别啊”离景飞快跟上他,厚着脸皮牵过他的手,“那你可要做好准备,这个登徒子马上要将你娶回东宫了!”林序秋抿着唇笑,“看来我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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