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府内的吃食要按照六菜两汤,两荤四素,一日六次的做。他身子不好,要多吃些!”厨子:“是”“饭后甜点和饭前瓜果也准备好,再吩咐郎中给他开些补身子的药!”厨子丫鬟:“是”交代完,离景才算是放下心来。希望林序秋在府中能吃好喝好。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上心。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还想再对林序秋好些。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赎罪。若不是他有了些心思,林序秋也不会被江上青盯上,抓走。一想到江上青,离景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抓走林序秋的目的,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决定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林序秋,说不定他知道。“他说要我的血,”林序秋边打哈欠边说,“要炼制什么丹药。”离景坐在桌案旁,给林序秋斟茶,“连你都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江上青这个人,无双坊并不了解,”林序秋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缓缓地说,“江家在离国的根基很深,饶是无双坊都难得探得彻底。”离景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了一句,“江上青算是子承父业。他是江家唯一的嫡出之子,他父亲去后,陛下便抬他成了中书令。”林序秋:“继续说。”“有传言说,江上青有一位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夫人,但是他并没有正式成过婚,也没有人见过他那位夫人,所以这传言也只是个传言。”“还有吗?”“嗯”离景复又说道,“传言他那位夫人生了怪病,不能见人,也不能出门。”林序秋倏地蹙起眉,“也就是说,江上青很有可能是为了治他夫人的病,才想要以人血入药的?”离景慢慢点头,“江家家大业大,江上青又是朝中文官之首,背后是陛下,唯一的弱点,便是这位神秘的夫人了。”林序秋陷入了沉思。人血入药治病,听起来很离奇,但说不定真有这个偏方。只是为何要自己的血?若按离景所说,江家那么厉害,想要谁的血不一样?林序秋实在想不通。正巧这时,丫鬟在门外轻声唤离景。“王爷,热水和菜肴都备好了,您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离景扭头看林序秋,“你是先吃东西还是先沐浴?”林序秋一愣,忍不住笑了,“自然是先吃东西了。”“好好好”离景现在殷勤的不行。丫鬟们将菜肴摆在桌上之后,便全部撤了下去。“你尝尝,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
林序秋笑吟吟地道:“你不吃吗?”“我可以吃吗?”离景巴巴地看着心动的小美人,“可以和你一起吃吗?”“爱吃不吃,看见你就烦。”林序秋埋下头,不看他,拿起筷子自己吃自己的。离景也不生气,反而还笑着给他夹菜。两人倒是安安静静地吃了顿饭。 完了啊!宴书澈是被云逐渊抱回房间的。他这次真的睡得很香,中途也没有醒。萧惟很老实地守在门外,还不忘给自己套上厚厚的外衫。云逐渊先停在门口,吩咐着萧惟,“你去好欢楼,将余风和花愁接回来。”“接回来!?”萧惟难掩兴奋,“督主您是说,花愁姑娘日后要住在府中吗?”“姑娘?”云逐渊也讶异了一秒。这萧惟好像到现在都不知道花愁是男身女相。不过不让他知道也好。这个萧惟蠢蠢的,还是做好他自己的事最为要紧。“嗯,会暂时让他在府中住上一段时日。”“是!”萧惟忙不迭地往外跑,背影都能看出来开心。云逐渊收回目光,将怀中的人抱到榻上。灭薛府,打击江上青,包括查出几波杀手身份,这些事都告了一段落。他现在还不知道宴书澈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但他现在想与宴书澈安安稳稳休息一会儿。毕竟这小娇气包,这段时间来也蛮累的。云逐渊先将缎被盖在宴书澈身上,复又走到架子旁,将狐裘和外衫脱了下来,挂了上去。这才躺回榻上,将人搂进怀里。宴书澈倒是很自然地往人怀里凑,还抓着云逐渊的手,往自己腰上搭。云逐渊实在觉得可爱,“阿宴,”“嗯?”宴书澈迷迷糊糊地应声。“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宴书澈长长地吸了口气,“你问便是。”云逐渊沉默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地开了口,“你你愿意与我成婚吗?”听到这话,宴书澈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没想到云逐渊真的能问出来。毕竟这个人之前什么都不会说,还老是惹他生气。他甚至都以为再也听不到云逐渊说心里话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宴书澈开心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云逐渊滞了滞,耳尖又开始泛红,“我我我想问你愿意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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