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不就该坦诚相见吗!若云逐渊真的不是太监还瞒着他的话,除非云逐渊能解释清楚,否则他一定会不开心!“我我”云逐渊紧紧盯着宴书澈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虽然这是必经之路,但是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一些。他还没做好将真相告诉宴书澈的准备,而且现在时机也没有到。今夜这茬肯定是躲不过去了。要他说不喜欢宴书澈,他根本说不出来。可是若真这般同处一室下去一瞬间,云逐渊急得胸前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宴书澈好奇地看向他的脖颈,“阿渊,你好像很紧张。”云逐渊说不出话。气氛忽然就凝住了。看着面前人紧张到了这个地步,宴书澈忽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他是想知道云逐渊究竟是不是太监没错。但他没想过这样逼迫云逐渊。现在云逐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宴书澈生出了几丝愧疚。云逐渊小时候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不会笑,不会与人交流,与人相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对不起”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踮脚揽住他的脖颈,“我不该逼你”云逐渊愣了愣神。“若有什么事,是阿渊不想告诉我的,那一定有阿渊的理由对不对?”“我们才成婚一月,未来还有很多时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宴书澈在心内叹了口气。他可能又有些着急了。两人的关系现在才刚刚开始,云逐渊也还没有彻底敞开心扉,这时候要他承认,无异于雪上加霜。他不能让云逐渊再次陷入泥潭之中。他要做的,是将这个受尽磨难的人,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云逐渊现在还不想说,那他也不能逼他。“你不必担心,也不必害怕,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会生你的气。”宴书澈乖巧地送上了一个安抚的吻。他必须要让云逐渊冷静下来。不然他担心,以云逐渊一根筋的脑子,会胡思乱想到把自己拧住。到时他这段时间来所作的一切可就全白费了。独属于宴书澈的熟悉的味道渗入鼻腔,云逐渊紧绷的身体才算是渐渐放松了下来。怀中的人踮脚踮的累了,他就将人抱起来,继续吻。不知过了多久,宴书澈才红着脸推开他,小声嘟囔着,“今日表现还可以那次害得我舌头疼了好几个时辰”一听这话,云逐渊耳垂的红润瞬间蔓延到了胸膛。整个儿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宴书澈接连呼吸了几口,又推了他一下,“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洗,我先回房”
“别回去了,”云逐渊将人拦腰抱起,走向床榻。宴书澈忽然腾起了兴趣。他舔舔嘴唇,略有些兴奋地说:“阿渊你要吃了我吗?”云逐渊本来绷得死紧的表情又破碎了。他顿住脚步,罕见的,十分无奈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我觉得是!”宴书澈笑着捏了捏他的侧脸,语气很是开心,“我与你就是天造地设的缘分,不是吗?”云逐渊眸色闪了一下。宴书澈这句话,说的好像他想起来了十年前的事情一般。曾几何时,云逐渊也觉得,他和宴书澈是天生一对。因为他后来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和宴书澈相聚。没想到后来不但相聚了,宴书澈还被指婚给了他。或许,念念不忘,真的会有回响。“你在这里休息,我守着你,”云逐渊本想将人放到榻上,可宴书澈搂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下去。“阿渊,你真的不想吃了我吗?”云逐渊沉默了好一会儿,“阿宴”“真的不想?真的?”宴书澈盯着他的眼睛,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他都!这么主动了!云逐渊怎么还没有反应啊!难不成云逐渊真的是太监?还是清心寡欲的那种!?宴书澈扁着嘴,不甘心地松开手。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真的不能再激了。云逐渊却突然俯下头,拨开他衣领处的衣衫,在他圆润白皙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宴书澈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阿渊!你”这一口很轻,但是其中却好像隐藏着很多刻意隐忍的情绪。至少宴书澈感觉出来了。云逐渊挪开脸,重重舒了口气,“睡吧。”宴书澈“”他觉得他现在很像那种,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帅哥还勾引不成的青楼女子一样。想尽办法把人勾到床榻上,结果对方完全不解风情,还要跟他盖着被子纯聊天。简直 与我心上人一模一样宴书澈最终还是躺到榻上闭上了眼睛。他确实有些累了。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不过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择。云逐渊大概率不是真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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