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我无关啊!是陛下要我派人试探你们的死士也是陛下吩咐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啊”“试探?”云逐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薛成益这句话中的重点。今日他与宴书澈遇刺,竟然是离弘要试探两人。可是离弘究竟要试探什么?难不成是! qwq薛成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继续哭诉,“云督主,君要臣做臣不得不做啊!您也是臣子,您明白同为臣子的无奈啊您饶我一命”云逐渊皱起眉头。完全没有给薛成益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干脆利落地一挥手,短剑在薛成益脖颈间滑过。薛成益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瞳孔紧缩,本能地伸手捂住颈间的伤口。可那鲜血早已溅了出来,甚至溅在了云逐渊的鞋面上。他有些烦躁地看了眼自己的衣袍下摆,直接一脚踹在薛成益胸前,将他踹倒。薛成益倒在地上,手还捂在颈上,人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明显死不瞑目。云逐渊看都没多看一眼。他只是在想,身上这股血腥味儿太难闻了。一定不能让宴书澈闻到。“薛府中的都杀光,”云逐渊背着手,从余风身边走过,“东厂其余的人,余风你去处理。”余风:“是。”云逐渊没有管身后的打斗,自顾自地离开薛府,直奔着好欢楼的方向。他需要抓紧去换套衣衫。宴书澈那么娇气,肯定不喜欢这股味道。刚刚回到房门口,云逐渊就看到了萧惟。“不是让你在屋内守着”萧惟哭丧着脸上前,“督主您回来了。属下本是在屋内的,但是少主中途醒了一次,问属下您在哪里,属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出来寻您”云逐渊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先进屋安抚一下小娇气包。宴书澈醉了,应该不会太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屋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的烛台散发着幽幽的光。隐隐约约照出榻上的人影轮廓,犹自睡得正香。云逐渊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定定地注视着他。宴书澈抱着缎被,嘴唇微微嘟起,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云逐渊想了想,还是没有唤他。正要往外走,一只肤如凝脂的手却忽然牵住了他的衣角。“阿渊”宴书澈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眼角染着几尾粉意,嗓音低低地唤他,“你去哪了”云逐渊缓了缓声音,“渴不渴,要不要喝点儿水?”宴书澈糯糯地嗯了一声,张开胳膊就是要抱。云逐渊顿了一下,也不管身上有没有味道,张开胳膊将人抱进了怀里。
宴书澈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腰间,整个身子窝着,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嗅。“阿渊,你去杀人了?”云逐渊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抱着人一路坐到椅子上,“嗯。”宴书澈没有作声,只揽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缩了缩。“来,喝水。”宴书澈抬起头,看着被递到唇边的茶杯,忽然摇了摇头。他双手捧起云逐渊的脸,轻轻吻在他额上。“阿渊我想亲亲你让我亲亲你”宴书澈本就有些酒醉,再闻到这股血腥味儿,只感觉自己大脑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好像两人还在高墙之下,好像下一刻就是万箭穿心。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再多靠近云逐渊一点儿。 根本不是太监!??云逐渊轻轻放下茶杯,闭上了眼睛。宴书澈一个接一个的在他额间,眉间,脸颊上留下吻。云逐渊的拳头越攥越紧,整个人也僵硬的不像样子。他实在忍受不住宴书澈这般撩拨。没有一个人能忍住心上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宴书澈在云逐渊耳边温柔软语。一遍又一遍唤他“阿渊”。细碎的吻顺着耳垂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他的唇上。云逐渊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一瞬间,他连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宴书澈腰后交汇。亲吻逐渐变得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宴书澈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挣扎,想用脚尖踢云逐渊。结果忘记两人的姿势,一动,云逐渊吻的更深了。宴书澈实在喘不上气,鼓着劲将云逐渊的肩膀向后推了推。云逐渊缓缓松开他,声音又哑又欲,眸子乌黑,像盯紧猎物的野狼一般。“阿宴我还没”宴书澈还没等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云逐渊的手便绕到他的后颈向前一托,再次吻了上来。气氛彻底升温。宴书澈总算是回归了几分意识,再次推开他,略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是用短剑杀的人吗?”云逐渊猛地愣住。待反应过来宴书澈这话的意思,瞬间就不知所措了起来。他只能回道:“是是”“拿下去”宴书澈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哪有人和云逐渊似的,将短剑别在腰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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