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
就在我想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被他们上锁的门被重物一砸,“——砰”的发出了巨响。有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像是咬牙切齿从齿间发出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外面的男人是谁,毕竟我进来的时候,有瞟到狗男人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鬼鬼祟祟。
哼,想搞破坏,见不得人好是吧,没品的男人。我偷偷啐了一口,在心里骂了狗逼男人一万遍。我就是要拉着男人在他投资的新商场里乱搞,气死他!气死他!
暮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兰雨亭作着青春逼人的打扮,拉着一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的小毛头一起亲亲我我,他就牙齿发痒,心里很不舒服。可能是看到兰雨亭太不要脸了,连这种小毛头都不放过,看不过眼,也可能是看到他过得好像还挺舒服,在男人丛中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符合他的预期,心里差距过大。
总之他不跟着上去当年阴阳他几句,他心里这口气就憋得他难受。
他看着兰雨亭眼尾一挑,露出勾引人的媚笑,再看到他拉着被迷得深思不属的男大生藏进卫生间的隔间里。两人马上要干些什么,暮驰这种什么都玩透了的老禽兽能不清楚?他对兰雨亭的无耻今天又有了最新的认识。他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人了?
以前的兰雨亭是倨傲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碰他,他都只会闭着眼睛,绷着身体,一副躺在菜板上的鱼一样。痛了他会嚎啕大哭到他不得不停下来,哄他。最开始两人床事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哄他,只有把他哄舒服了才愿意好生让暮驰尽兴。
后来时间太久了他也懒得哄了,估计兰雨亭也被肏习惯了,偶尔不舒服看他也能忍着,他便更不用花费心力去照顾对方的感受,
想到那个兰雨亭可能马上会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主动吃男人鸡巴。
一瞬间暮驰脑子cpu都炸了,身体比理智先行,他随手搬起洗手台上的花盆,猛的向禁闭的门上砸去。
我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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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门框被砸的“哐哐”作响,把嘴里塞着的鸡巴都惊地哆嗦了一下。我退出来亲了它一口,微抬首朝海生笑了笑,“没事儿,就是个神经病。”
其实心里火起,我唰地站起来,把门打开往后面一甩。门把海生和我们隔绝,我拉下脸,恨恨地扎了面前堵着的男人一眼,“你是不是有毛病?暮驰?”
暮驰扫过兰雨亭还没擦干净的嘴,不顺眼极了,随手抽起一张擦手的纸,去揩兰雨亭嘴边的水迹。
擦手的纸硬得很,狗男人手上又使了力气,我嘴角都要被他揩破,更是烦他到不行。“你干什么,我艹你妈的,别鸡巴碰我,滚!”我用力地推开他,回身拉过海生的手就想走。
“你试试你们走得掉吗?”男人把门堵了,用挑衅的眼神穿过兰雨亭撇了后面的海生一眼。
海生先前不明白什么情况一直没说话,现在大概了解了男人是上门来找茬的,主动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有大来头的样子,但海生握着我的手依然很坚定,这让我心里暖暖的。身上冷硬的坚冰仿佛融化一点,我反握紧海生的手,面对着男人更加有气势。我说,“你凭什么拦我们,公共厕所你还要收费不是?”
我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拉着海生两人准备硬闯。却没想到男人是有备而来,完全的不要脸。把厕所清场停用了不说,还派了好几个人在外面候着。
“你什么意思?”好几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把本来宽敞的厕所堵死,我皱眉问。
“给你那张嘴一点教训的意思”暮驰用手背碰了下我的脸蛋,下令道,“把那个男人按住,把他带回去。”随即退后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狠踢了海生的腹部一下,把他后脑勺暴力扣到地上。
“——呕!”
“你们别动他!”艹他妈的暮驰,海生才19岁,怎么是那些专业训练过的保镖,我大声呵斥道,“暮驰你混账!有什么事找我,别动海生!”
“你紧张他”步步逼近的男人,眼睛里淬了火。两颊被铁钳一样箍的痛,我抬头,也半点不势弱的和他对视,嘴里愤怒至极的骂,“我紧张谁关你屌事!神经病,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拦我们凭什么打我男朋友,他要是有个好歹,暮驰老子一定要报警抓你。”
“呵,男朋友,他?”男人很不屑地轻笑了下,也可能是怒极反笑,因为马上声音就冷了下来,“带走”。后面突然窜出来一条手臂,口鼻上被盖上一块布,湿湿的还有什么味道。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暮驰接过兰雨亭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保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低贱的老鼠不值得他费心,暮驰低头凝视怀中人鸦羽一样的长睫毛。“你还是安静一点才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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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雨亭十年前也是一个衣食不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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