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梯的台子设计的比较细,他爬上爬下,早就习惯了,现下也没有多在意。
在最后几格时,忽然传来“嘿”的一声。
李安洲吓了一跳,左脚一个踩空,直直往后仰,幸好程景望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看向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来人正是周连勋。
“我去,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容易被我吓到啊?”
见自己差点害人摔了,周连勋急急忙忙跑过来,想上手安抚,被程景望拍开了。
“没事没事。”李安洲深吸一口气,安稳落地。
程景望问:“你来干什么?”
周连勋神情急切地说:“你们快跟我走,有急事!”
程景望不上当:“夸张。”
李安洲问:“什么事啊?怎么我也要去?”
“当然啦,这个事情很重要的,你们快跟我走。”周连勋神神叨叨的。
程景望好整以暇地看他演:“不说就不去。”
“哎呀!来不及了,快跟我走吧!”
周连勋破罐子破摔,不说什么事,硬把两个人往外推。
他推不动程景望,最后决定从李安洲入手,他去勾李安洲的脖子,一副要将人挟持走的架势。
李安洲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程景望拽了回去,挡在身后。
李安洲只觉得一下子被笼进阴影里,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见周连勋了。
他抬眼去看站在他身前的程景望,不由得感叹:霸总可真高啊,瞧瞧这宽肩,瞧瞧这挺拔的身姿,也太有安全感了吧。
“哎呀,程景望,你有必要吗?”周连勋仍不罢休,还想上前,“我又不会吃了他。”
“不说就滚。”程景望依然拦着,语气明显不悦。
李安洲探出头,打圆场问:“小周总,你找我们到底什么事呀?”
周连勋看
着二人一致对外的模样,搞得他好像什么反派,一下子来气了。
“算了算了,真的是。”
他收起吊儿郎当的笑,转头就要走,正好碰上刘姨端着茶水来了。
“小周总,这就走了吗?”刘姨察觉气氛不对,不动声色地把手上东西放到桌上,笑道,“程总,我准备了点水果和热茶,你们好好聊。”
程景望点头示意。
刘姨出去的时候,对李安洲使眼色,想让他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
奈何霸总挡在前面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李安洲只能摇了摇头。
刘姨这一来一走,倒是打破了僵住的氛围。
周连勋不走了,他冷哼一声,自顾自坐下,喝了口热茶,板着脸说:“程景望,我说你这几年是越来越没有人味了啊,之前跟你开玩笑还会象征性地配合一下,现在只会冷脸说滚了,有意思吗你?难道你是被冰块精夺舍了?”
程景望也过去坐下:“你这几年也越来越装了,明明不是轻浮的人。”
周连勋不接茬,看向还站着的李安洲说:“李美人,站着干嘛,来来来吃水果啊。”
“啊?我吗?”李安洲十分不适应这个称呼,还是过去,坐到了霸总身边。
周连勋不满李安洲这个举动:“嘿?我的意思是你来坐我旁”
“够了,”程景望打断,“有事说事。”
周连勋笑了:“这不为了迎接你回国,我特意组了个party”
“不去。”
“啧啧啧,”周连勋撇撇嘴,“我就知道,直说你肯定不会去,真没劲。你说说你,天天闷头不是工作就是工作的,都二十二了,没谈过恋爱像样吗?”
“啊?二十二?”李安洲震惊。
霸总才二十二岁?
居然比他还小一岁?!
有没有天理了啊,太夸张了吧,二十二岁就能有这种“冻死人”的气质了?
“噗呲,”看李安洲的反应这么惊讶,周连勋乐了,“怎么?你是觉得他不应该这么年轻吗?哈哈哈哈哈程景望,我就说你长得显老吧!”
一听这话,霸总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李安洲马上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程总的气势那么强,怎么也应该比我大,没想到竟然会比我小”
“啥气势,不就是他们程家遗传的装模作样,”周连勋说,“李美人”
“别再让我听见这个称呼。”程景望再次打断。
“嘚嘚嘚,不叫就不叫,”周连勋摆摆手,然后猛地凑近程景望,“这才几天啊,就当自己人了?”
程景望反问:“你管得着吗?”
“好好好,管不着,谁敢管程二少啊,不要命了?”周连勋换回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转而对李安洲说,“李美安洲,你家程总可是个天才,上学时跳了三级,二十一岁就研究生毕业了。”
一听这话,李安洲更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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