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和她那个“丈夫”区分开,厉鬼探出了他尖利的牙齿。
他扒开女子的绸裤,两条白嫩的大腿便露了出来,绸裤褪下时,腿心还拉出一条银丝。
厉鬼咬住她的腿肉,在她大腿内侧恶狠狠地留下一圈牙印。
他有些坏心眼地想要把这娇气的小寡妇浑身咬遍,等明日白天,侍女来喊她早起,定会惊讶地发现,平日宛如谪仙的少奶奶怎么浑身赤裸着躺在锦被上。
乌油油的头发铺在肩头和胸前,她的皮肤虽然还是跟白玉一样漂亮,但是现在却多了数不清的红牙印。乳尖有,脖颈有,手臂上,肩头上,连腿心都是数不清的红痕。
那侍女定要面红耳赤,捂着嘴巴不敢尖叫。
谁敢想这高门大户的少奶奶,在丈夫死了还不到半个月时,就敢把野男人拉进床帏里厮混。
厉鬼一边想,一边又伸舌舔了舔那圈齿痕。许是他刚才咬得用力了,小夫人哼唧着一脚踢在他的肩上。
好凶的性子,他阴狠地想。再敢踹我一脚,我就把你整个活吞了。
他在此前没吃过人,身为孤魂野鬼,他吃的也都是那些怨魂,吃那种东西吃了不知多少年,他便化作了厉鬼。
凝出实体的那一天,忽然福至心灵,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再吃一个人,一个他生前的血亲,这样就能修成鬼王。
他循着气息不远千里来到虞府,却没有在虞府找到那个血亲,反而被这小夫人给迷住了。
白软的皮肉散发幽香,她的唇舌都是那么香甜。若她再不肯乖一点,厉鬼真的会把她拆吃入腹。
他掰开女子的大腿,长舌卷起鲜红的穴肉,一边吮吃,一边试探着伸进更里面的地方。
她人纤瘦,屄却生得肉嘟嘟的,白馒头一样,裹着花核,掩着穴道。厉鬼吃得啧啧作响,冰凉的舌头硬是舔开了肉唇。
一个小缝就颤颤巍巍露出来了,汩汩汁液从这肉缝中淌出来。
她又要叫,用娇滴滴能掐出蜜一样的嗓音喊:“夫君……”
真是骚。厉鬼掰着她绞紧的大腿,面无表情。
不知道她那个死鬼夫君来来回回操了她多少次,才把她操得这样乖,亲她的时候她腻着嗓音喊夫君,舔她小屄时她也要这样腻着嗓音喊夫君。
陆溪半昏睡着浑然不知掐着她大腿舔她屄穴的不是正经夫君,而是不知道哪里招来的孤魂野鬼,她依旧甜腻腻地喘着叫着,半个身子都软成水儿了。
她沉在梦里,回到了未出嫁时在尼姑庵的居所,湿冷的檀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
“虞忱”也变成了十六七岁时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倨傲。他冷着一张脸给陆溪舔,抬头的时候红润的嘴角还带着一层晶莹。
他凑过来要亲她,她偏着头躲开。“虞忱”生气了,掐着她下巴,硬是亲了她一口。
她脑袋迷迷蒙蒙,心里计算着自己这时应该多大,算来算去也不过十五六岁。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想着,十五六岁好呀,能比原本更早认识他,是不是能再多厮守两年呢……
她这样想着,又开始糊涂起来,弄不清这念头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再多厮守两年。她想来想去搞不清,就不想了。她只知道,自己好喜欢这个神情倨傲的小郎君……
于是陆溪就往他怀里钻,他拍拍她的臀肉,她就乖巧地张开腿。
肉屌抵在屄口,硬邦邦的,胡乱戳着那条小缝,“虞忱”的手掌托着她的腰,缓缓挺进去。
女人低低的喘息声化为实质,青帐后面传来一阵浅浅的吟哦,她一会儿喊夫君,一会儿又连名带姓喊虞忱,语调是说不出的旖旎缱绻。
两条滑腻的大腿缠上厉鬼的腰肢,陆溪小脸滚烫滚烫的,贴在了他毫无生息的胸口。
厉鬼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又恍然觉得熟悉得不得了。
当今圣上疏于朝政,京城虽然富贵,但京城之外的地方上却精怪横生。他一路上见到过不少淫鬼妖孽,路过某县时,还在山林里看到了一只与农妇媾和的妖狐。
妖狐化作人形,把农妇抵在山石上,他托着女人的屁股,把她整个抱在身前顶撞。彼时厉鬼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现如今却不知道怎么联想到了那日。
陆溪还沉在梦里,她吃了厉鬼的体液不仅吃到了欲火,并且轻易醒不来。
她胳膊勾着他,小脸蹭着他,说不出的亲近和依赖。
厉鬼操弄她的屄穴,理智却清醒着。乌黑无神的瞳孔紧盯着她的脸蛋。
她的脸很小,一只手就能盖住。脖子也是如此,轻易就能被他掐断。
如果真把她当做食物拆吃入肚,可能也不过是几口的量。
他的舌头又舔上了她的颈窝,细腻的香味扑鼻而来。
要把她吃掉吗?趁着她沉溺在情欲中时。厉鬼怜悯地想道。
肉屌滑出了屄穴,龟头抵着饱满的股肉。忽如其来的空虚感令陆溪蹙起来好看的眉毛,两只大腿绞得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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