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平时那么温柔,她会主动亲吻,要求抚摸,靠着她呼吸。
柳程叙如同溺毙的鱼。
苏芷落趴在她身上,勾着一点内衣的边缘往下拉。
她望着柳程叙,柳程叙也回望着她,苏芷落微微抬肩。
冬日,白雪,扑面而来。
柳程叙掌心撑着雪面,颤抖,害怕,又灼热,她骨头里渗出一种痛苦,她拒绝这样,却沉沦如此,极力缩着手臂,手指却扩大和苏芷落的接触面积。
她哭的脸颊湿润,喉咙里忍不住哽咽。
哭什么啊。
柳程叙不知道,她一边学着推,一边流泪。
苏芷落和她额头抵着头,短暂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唇角的颤动,浓烈葡萄味儿混在酒香里一起钻入鼻子里,好像我在欺负你。
柳程叙哭出了一声。
没有,是
嗯,什么?
柳程叙咬着唇,不让声音泄出来,眼泪从脸颊滑出去时她偏头想蹭掉,一道细痒从脸颊滑过,苏芷落柔软的红唇贴在上面吻走了泪。
又喜欢,又害怕。
苏芷落又吻住她,亲亲就不害怕了。
第二天醒过来,苏芷落算不上短路,只是不太能把所有事情连贯的放在一起想,她平躺着看天花板,试图去想昨天亲的是谁的脸,如果是柳瑾欢,那应该就是梦,如果是柳程叙,那就是她在强柳程叙。
柳程叙侧身睡着,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与苏芷落的手臂轻轻交缠。她呼吸平稳,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苏芷落匆匆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心跳却悄悄漏了一拍。
柳程叙身上那件粉色kitty猫睡衣衬得她肌肤白皙,她安静地趴卧着,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间,透出一种毫无防备的、毛茸茸的可爱。
半个小时过去,苏芷落准备起了,柳程叙动了两下慢慢徐徐的醒了,开口喊了她嫂子。
苏芷落点头,按着跳跃的太阳穴。
关于昨天的事儿,苏芷落没问,靠着坐了会儿,说:早饭吃什么,我去弄。
我去吧。柳程叙从被窝里钻出来,你休息一天,我去煮点酒酿汤圆吃。
还喝酒啊?苏芷落问。
柳程叙揉揉太阳穴,那你想吃什么?
煮个饺子?
可以的。
柳程叙从房间出去,苏芷落缓慢记起来一个点,哭了,那张模糊的脸上湿漉漉的对着她哭。
不过,看着柳程叙的背影,苏芷落想,应该没酒后乱性,不然柳程叙早上根本爬不起来去做饭,因为自己技术不可能这么好。
柳程叙站在锅灶边,手指拽着睡衣角。
早上吃的面条。
谁给你的酒?苏芷落疑惑的问她。
柳程叙:昨天跟你说过,张姨在超市会员抽奖抽中的,说是标价一百八。
张姨总觉得让柳程叙帮着补课过意不去,就把好东西往这里送。
苏芷落吃完面,把从公司带回来的年货,腊肉和年糕收拾出来三分之一,俩人一块送去给张桂兰。
张桂兰推了很久,苏芷落塞她手里就走,没一会儿张桂兰又提几个牛骨头过来,说是卖肉的借她的摊给她的,让她们做着吃。
邻里之间相处多年,早已习惯了互相帮衬。谁家偶尔多做些吃的、得了什么新鲜东西,总会分给左邻右舍一些。苏芷落脾气好,整栋楼几乎都和她处得来。
唯独有那么一两户,听说她喜欢女人之后,明里暗里地避着她。有些年轻人的思想,反倒不如老年人来得通透。最初张桂兰就时常劝她:芷落啊,还是该找个伴,一个人总归太孤单,别总想着过去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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