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团，你们就只拿到了军堡？”
“……还有别的？”贺瓒一下子挺直了腰。
“见过那些土着用个冒黑烟的油锯砍树吗？”
“见过。你有油料的线索？”贺瓒一下来精神了，矿产不足一直困扰着各级生产。
“你们都拿到军堡了，没有顺藤摸瓜找到原油吗？”
贺瓒倒吸口凉气。
叶奈瞬间明了。
“五个军堡没有都在你们手上啊？”
贺瓒嘴角一抽，“五个军堡，我们真龙沟何德何能全部拿到？人手都不够啊，真龙沟不要了？”
“哦，那问问吧，谁拿了那个军堡，一点都不通气的，不拿你们当兄弟，油料仓库都在那个军堡里，地面被渗漏的油腌入味了。”
“是哪个军堡？”
“我们这是第五个，往前推，第二个。”
话才说完，贺瓒就跳脚了，对着天花板噼里啪啦送了一堆三字经。
叶奈低头喝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贺瓒骂完了还没过瘾，冲出门不知道找谁告状去了。
叶奈被独自一人留在了办公室，等了一会儿不见贺瓒回来，她就拿出游戏掌机自娱自乐起来。
刚打了两盘游戏，就见一个小战士轻轻敲开门，说是副团长派他来叫叶奈去食堂吃饭。
食堂里食物丰盛，但来吃饭的都是自己的战士，土着另有他们的食堂，两边不在一起吃。
叶奈一边吃，一边与同桌的战士们聊天，提醒他们注意风险。
土着里面即使有老人也都是战争开始后才出生的，战前的老人早就死完了，他们在敌人的教育下长大，母语和历史都丢失了，跟他们打交道点着点儿心眼，小心他们背后捅刀子。
战士们都表示一直提防着，在历史上这块地方就是邻国的国土，现在仍将这些土着视作外国人，目前对待他们都是人道主义，以维稳为主，以后怎样以后再说。
话到这里叶奈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专心吃饭，上面比她看得清楚，各种预案都有。
吃完饭叶奈也没走，就在食堂待着，玩着游戏掌机打发时间。
在食堂里所有人都吃过饭，要打扫卫生了，她就坐在食堂门口打游戏，面前放个长桌。
卖烟。
一箱一箱的烟打开放在桌上，自助购买。
部队过来接手了军堡，工兵拉了水电和通信管线，战士们问她身上还有没有烟时她就知道小生意能开张了。
来到前线指挥司令部
原先因为泥石流，损失了个人财物的战士们都领到了新的手环，能查到自己每月津贴，可以个人扫码支付。
相比于个人手里有钱，团里公账上就没现金，只有物资。
就是吧，毕竟仍是前线，民用设备的通讯受管制，叶奈的手机依旧是砖头，打不开任何网页和软件，也就打一打插卡玩的掌机了。
小生意做得正红火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一架武装运输直升机从食堂的屋顶飞过，向着停机坪的方向去了。
要买烟的战士赶紧交易完，没一会儿，有车来将叶奈接走了，直接去停机坪。
贺瓒副团长正在那里，两人匆匆握个手，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叶奈送了他一袋来自异界的美味水果，就被送上了飞机。
看着飞机起飞，地面上的人都安心了。
人平安送走了就好。
贺瓒乐滋滋地抱着水果，回办公室尝一个。
叶奈坐在机舱宽敞的后座，除了前面两个飞行员，后面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乘客。
直升机飞行高度低，速度也慢，两个多小时就能飞一趟，说明司令部离前线挺近的。
一开始的前半小时，叶奈还饶有兴趣地扒着舷窗看地上的风景。
从高空中看，远处有不少顶天立地的秘境出入口，直升机的飞行路线就要避开那些地方。
按笛普尔的说法，这么巨大的出入口外轮廓是假的，是欺骗战术的一部分，但其实依然造成了空间不平衡。
从地面往上看，出入口的顶端离高空还有那么远的距离，但就是影响了高空飞行器的安全。
一切精密仪器到了附近就失灵，无论是民用还是军用飞机都飞不了，现有的航空路线都是用高空无人机试出来的。
在哪里摔了飞机，那个位置就不能过去。
摔了无数的无人机，最终成功摸索出来了几条能用的长途航线。
而除了那屈指可数的长途航线外，其他的航线就成了低空低速的直升机挑大梁，价格当然也贵了，普通民众出行也不再选择飞行，多是汽车和火车，甚至大部分民众因为昂贵的交通费根本不远行。
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叶奈老实坐好，掏出游戏机继续先前没打完的一局。
两个多小时后，叶奈看到了司令部的建筑。
停机坪边上已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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