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了个江湖道士,给他随身携带的扇中下了个定位符。”
关子书正将缚鬼绫缠至腕间,闻言,脸上一阵青红相接,变化之快那叫一个精彩,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包袱中的纸扇,细细查看一番,道:“林衔青!!你还要不要脸了?!”
林衔青并不理会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指针,继续道:“平日里我会用这个看他是否老老实实在门派中,可最近,我发现他多日不在日月重光的方向,但又怕他是去执行委托,不敢打扰,可日子多了,终究是惦记得紧,所以先前去宁文长老处拜见,这才知晓他说是家中有事,已经走了很多日子了。可他也并未回家,无奈之下,只能前来寻他。”
关子书更是惊讶,眼珠子瞪得溜圆,道:“什么?!你还去找了我师尊??”
“不然你以为这缚鬼绫会自己跑来找你么?”林衔青继续道,“宁文长老知道我要来寻他,劝我不住,便将这缚鬼绫给我,叫我带给子书,顺便给我这一路防身,却没想到,刚来就派上了用场。”
魏思暝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宁文长老与关子书竟然如此师徒情深?
莫非有什么猫腻?
“缚鬼绫不是重光大会的奖品吗?怎么这样轻易就让你带了出来?”
“这个我不知道,宁文长老给我时也并未提及这是重光大会的奖品,她只是说,若子书有事,速与她来信。”
林衔青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如实将宁文长老临走前嘱咐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哎呀,这有何不明白的,那日重光大会未办完,缚鬼绫便被我师尊收了去。”
关子书知道魏思暝在害怕什么,可他师尊,定不会借此来试探。
白日隐点点头,道:“看来宁文长老提前叫缚鬼绫认了主,这样也好,子书师兄有防身之物,回家路上便无需担心了。”
“阿隐,谁说我要走了?我不走!”
魏思暝道:“你媳妇都追过来了,你还不走?”
“她才不是我媳妇呢。”关子书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林衔青,眼神有些复杂,半晌后,无奈道,“他是个男的。”
魏思暝:“!!!”
白日隐:“……”
林衔青:“???”
三人脸上的表情个顶个精彩纷呈,魏思暝双唇微张瞪大双眼,白日隐虽面色不变可眼底写满了惊讶,就连那当事人林衔青,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半晌后,他喉间一动,不再伪装,声音低沉而沙哑,问道:“子书哥哥,你是何时得知的?”
关子书将纸扇收起,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包袱里,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傻子,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光知道你是男儿身,我还知道我爹娘也知道,我还知道是你娘与我娘给你出谋划策,叫你伪装成女人,与我定亲。”
林衔青面上微红,喃喃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魏思暝道:“你们这唱的哪一出啊?”
白日隐拽拽他袖角,不叫他问。
林衔青抬眼看向关子书,心乱如麻。
片刻后,犹豫道:“那你为何不与我定亲?是因为不喜欢我吗?还是因为我是男儿?”
关子书并未作答,只是沉默不语,手中不停忙着整理自己的包袱,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魏思暝最害怕这种气氛,忙囫囵接过话来,打着圆场,摆摆手道:“嗨,男人女人都一样,这东西,哪有分性别的。”
白日隐闻言,扭头看他神色,想从中分析他说这话究竟是因为不想叫话掉在地上,还是因为他真的是如此想法,可看他这略显忙碌左右逢源的身影,便知只是怕气氛尴尬罢了。
魏思暝继续道:“这一晚都没睡好,既然林姑林公子来了,那既来之则安之,找间房睡一会儿,其他的事,明日再议便是。”
关子书瞥了眼角落一动不动的尸体,不满道:“这怎么睡啊?我屋里还有个死尸,再说了,这事有何好议论的?明日叫他回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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