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战栗和背德感在心里悄悄发了芽,刺激的情绪从尾椎骨一路攀沿到大脑,身体越来越热。
林瑜双瞳瞪圆,白皙的脸蛋泛起旖旎的潮红,她声线颤抖,带着隐隐的哭腔 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清透如琥珀的眸子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要,哥哥”
“哪不要,颊得这样仅,都出不去,一直这样好不好,不会再有旁人到这了。”周恪抬手爱恋地抚去妹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花,那双墨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再哭就脱水了。”
林瑜脑子懵懵的抬起头,隔着潋滟的雾气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泪水无休止的滑落,抹不去也遏不住。
酒店 地址,别让我问第三遍!
关于梦境, 现代汉语释义将它称作为一种虚构的美妙境界,而在心理学上则将它视为潜意识活动的映射。
看到这通解释时,林瑜正和佳宜在一家按摩店里做spa。
她太累了, 虚拟世界的运动掏空了她的精神气, 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短暂的逃避哥哥, 不然她很可能还没吃到肉, 就被掏空了身体。
佳宜揭开敷在下颌的面膜,将它折在面中央,好方便自己讲话:“难道从逸的出现就一点也没刺激到他?”
“也不是完全没有。”林瑜想了想周恪最近的表现,“他好像一直在躲我。”
“怎么说?”
林瑜叹了口气, “他最近变得格外的忙,每天我起来时他就已经出门了,一直到凌晨才回,从逸没出现之前, 他明明连都酒吧都很少去的。”
佳宜一听,便觉有戏:“说不定这就是一个苗头,不然完全可以当作无事发生啊,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林瑜感觉自己眼下的状态像是刚绑着沙袋负重跑完一公里,面膜换下,身后的小姐姐拿着湿敷巾在她脸上轻轻擦拭,她睁开眼睛, 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说:“我打算后天晚上约从逸出来。”
“晚上。”佳宜猛地扭过脖子看向林瑜, 问:“约会吗?”
林瑜想了想自己的计划, 模棱两可地回:“算是吧。”
佳宜立即追问:“去哪?”
林瑜:“酒店。”
“酒店!!!!!”
餐桌对面,从逸猛地放下手里的筷子,震惊地看向林瑜, “你要做什么,不会是要和我去开房吧。”说罢,他身后猛地向后一仰,神色警惕地望过去,“事先说好的,我不从事这项服务。”
为了表达对从逸的感谢,林瑜特意请他出来吃饭,顺便商量明天的事情。
吃饭的地点定在如意居,一家极具中式特色的合成菜馆,里面的八味虾最出名,是用八种口味的虾组成的一个圆形拼盘,这家店在桐城生意极好,早些年还有不少前来打卡的网红吃播,是不少外来游客攻略榜上的必吃榜。
相比于虾,她更喜欢这家的桂花糖藕,粉藕里塞满浸泡过的糯米,放在高压锅里焖煮,出锅后,切成片再淋上特制的桂花糖浆。
吃完一块,她抬起眼睫,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放心,你的贞洁一定是留给你心爱的女生的。”
从逸看不懂她要做什么:“那你还约我去酒店,这么惹人遐想的地方。”
“就是要让人乱想啊。”林瑜弯了弯唇,冲从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是去酒店,但到底能不能在那成功住上一晚还说不准呢。”
“噢~”一个字,被他说得抑扬顿挫,从逸顿时恍然林瑜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这件事的危险程度可比上门见家长要恐怖得多,从逸缩了缩脖子:“我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难说。”林瑜拿起叉子,戳了个圣女果送进嘴里。
“啊—”从逸瞪圆了眼睛,惊呼:“我妈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
看从逸脸上露出五彩缤纷的表情,林瑜莞尔:“逗你的。”
——
严亚东也不知道最近是该欢喜还是忧愁。
不就是妹妹有了男朋友吗,怎么搞得跟酒吧破产一样,整天拉跨着一张脸。
今晚酒吧的客流量比昨日多,有个调酒师因为生病请了两天假,周恪便过来顶上。
爵士音在酒吧飘荡,空气里浮荡着淡淡的酒精香味,严亚东单手拎了个酒杯,侧着身子看向正在吧台前忙着调酒的周恪,叹息声混在一阵叮呤哐珰的脆响中,“你说你在这帮忙可以,但你不要一副冰块脸好吗,客人过来还以为自己欠你钱了呢。”
面对严亚东的打趣 ,周恪连个眼神也没给他,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搅拌勺,冷眸觑了一眼身侧的人,“那你来。”
“”
“得,当我没说。”严亚东耸了耸肩,端起杯子,抿了口周恪刚调好的酒,这一尝才觉察出不对,他悄悄瞟了周恪,而后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酒,自言自语道:“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像是会喝‘失去荔之’的人吗。”
这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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