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爱。”
“我也爱你,欧巴,撒浪嘿。”姜雅南温柔回应,随即把话题拉回她最揪心的问题,“现在告诉我实话,脚踝……到底有多疼?不许骗我,我要知道真实情况。”
“……嗯……”权至龙吸着气,终于不再掩饰,“动一下……就像针扎一样……不动……也一跳一跳地疼……”
这时,姜雅南这边,秘书轻轻敲了敲门:“社长ni,和财务团队的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好,我知道了,马上来。”姜雅南捂住话筒,快速应道。
“你还在忙?”电话那头的权至龙显然听到了动静,连忙说,“那快去开会吧!别担心我,我这边有医生和助理看着呢,没事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
姜雅南把这句话连同满腔的心疼用力压回心底。此刻说这些,除了徒增他的负担,毫无用处。
她定了定神,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嗯,那欧巴你好好休息,听医生的话,不要乱动,知道吗?我开完会就打给你。”
“阿拉索……阿拉索……”权至龙乖乖应着,临挂电话前,那黏糊糊的、带着浓浓思念的撒娇语气又冒了出来,“宝贝……我现在好想你……待会儿……可能会更想……好了你去忙吧……bye~”
尾音未落,电话已被他匆匆挂断。姜雅南那句未能出口的“我也好想你”,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与听筒里冰冷的忙音一同沉入寂静的空气中。
去会议室的路上,姜雅南吩咐跟在身后的秘书:“帮我订一张最快飞往上海的机票,要今晚就能到的。”
秘书紧走两步跟上,面露难色:“社长ni,明天上午十点整,您和xxx公司的张理事有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对方的行程很难协调,这次会面直接关系到我们下半年的……”
秘书说完,姜雅南脚步丝毫未缓,语气冷静而果决:“嗯,知道了。那就再订一张明天最早从上海飞回首尔的航班。首尔到上海不过一两个小时航程,时间完全来得及。会议准时开始,我不会迟到。”
当姜雅南搭乘红眼航班,披着夜色抵达上海,匆匆赶到权至龙下榻的酒店套房时,已是凌晨。权至龙半靠在床上,受伤的右脚被小心地垫高,脚踝处缠着厚厚的弹性绷带。
“雅南?!”门开的瞬间,权至龙闻声抬头。看清门口那熟悉的身影,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眸中瞬间点亮了光彩,“你……你怎么飞过来了?不是让你别担心吗?”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你不是说想我了?我就来见你了。”姜雅南放下随身的包,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被他明显肿起的脚踝锁住,心疼瞬间溢满眼底。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轻轻环抱住他,“我也很想你呀!更担心你。”她的怀抱带着夜航的微凉。
暖意与酸涩交织,狠狠撞进权至龙心底。他用力回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声说:“傻瓜……这么远飞过来,累坏了吧?我没事的……就是……”
他顿了顿,终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卸下了强撑,“……疼。”那个字,轻飘飘的,却裹满了委屈和脆弱。
姜雅南的心揪得更紧了。她摇摇头,退出他的怀抱,手指轻轻拂过绷带边缘,“医生具体怎么说的?除了冰敷绑绷带,还开了什么药?可以吃止痛药么?”她需要掌握所有细节,才能驱散心中的不安。
权至龙苦着脸详细交代:“嗯……医生开了强效的消炎止痛药,吃了稍微好一点点,但一动还是钻心地疼。让严格遵循rice原则,明早再去医院拍详细的ri,确认韧带损伤程度。”
他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说就算没断裂,这种程度的拉伤和肿胀,至少两周内不能承重和剧烈活动……”焦虑再次涌上心头,他又忍不住提起明天的演唱会,“明天的舞台……哎一古……我连站着都困难……”
姜雅南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指尖带着安抚的温度,“欧巴,看着我。”她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你和团队肯定已经在连夜修改明天的舞台方案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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