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有一瞬间顿住,扼住她脖颈的手没有收回,脉搏隔着皮肉在掌心鼓动。不是说谎,也不是挑衅。
长大了。
两人分别的岁月似乎突然就变长,两年对于斯莱德来说不过是几个任务的时间,对于莉安来说却是认知的成长,性格的改变。
她变得不一样了。她竟然会亲吻着诉说想念,比斯莱德预期的成长还要快。她已经学会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思念。甚至比丧钟自己所能表达的还要更多,考虑到他是一个家庭亲子问题很严重的男人。好像又被冬青说中了,莉安不止于此,不该止于此。
比利,你真该自己来看看这女孩。
斯莱德用力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死死固定在肉棒上,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顶在她花心肿胀的最深处,把莉安折腾得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腿根发麻,阴蒂因为性刺激肿起来,露在外面,被撞击的挤压折磨得胀红。
莉安现在的身形和那时候太不同,距离第一次上她也过了快四年,不再缺少口粮,终于成长起来的身体与过去那个小个子判若两人。她在失控和享受之间游走,不像曾经被压着操到哭出来,甚至都不敢大声。
“啊……斯莱德……”她的喘息被硬生生撞出来,安全屋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撞击的闷响还有淫靡的水声。丧钟的目光始终盯着莉安,嘴角压着一点笑意,手上和阴茎的力道越来越不留情。他喜欢这样的对手——纵情哭泣,挺胯喷水,可以输得彻底,但从不服软。
莉安在他的压制下逐渐失控,那种高潮的临界感一点点袭来,每一次都在提醒她:无论她又睡了多少人,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样在她的身体上让她彻底溃败,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建立的。
阴蒂难耐的跳动,连着小腹隐隐下坠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后脑。啊,好想高潮,在他身下放肆扭动,宣泄这一刻无法忍受的愉悦。满溢而出的刺激成了折磨,斯莱德却不愿意加快速度。
他压着她,不急着快速抽动用机械性的摩擦把她带到顶峰,只是维持着拉扯她神经的缓慢嵌合。
他甚至不用看她的表情,只靠触觉就能判断她的神经信号——龟头摩擦到阴道的某一处时突然的收紧,那是她自己都没法控制的本能;在另一段完全吻合他阴茎形状的穴道,她会因为窒息的快感而呼吸混乱;而只要往上顶那一片敏感的粗糙区域,他就能轻松让她抖着腿大叫。
就像以前一样,完全没变。他太熟悉。
手指摸着紧贴阴茎的那一片蜜肉,水液沾湿满手,肉棒向里推进时这片软肉也被带着陷进去,抽出时又被牵着拉出来。莉安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她被迫仰着头,呼吸断断续续。斯莱德右手贴着她的脉搏,跳得太快了。
于是他开始动。
没有给予她解脱、狠狠捣弄,而是异常折磨人的精准。
抓着她的腰,连贯地、迅猛地十几下撞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砸回曾经的训练垫上。莉安呼吸失序,手指勾着床单、指节发白,肩背紧绷着承受快感,几乎要弓起来。她被他顶得不断上滑,又被他扯着大腿根拉回来,狠狠套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莉安几乎被操得要呜咽起来、穴肉已经收缩着准备好高潮—
丧钟忽然慢下来。
啪,啪。一下。一下。
捅进去,却不立刻撤出来,而是挺腰再往里顶,阴茎带着她的屁股几乎离开床面,两瓣臀肉贴着他的胯骨往上提。每推进极限的一寸,莉安的内壁都会像活物一样颤抖。阴茎上的青筋狰狞得吓人,抽送时剐蹭着穴肉的每一寸神经,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潮水,流溢得床单湿了一片。
整根埋入,又全部撤离,莉安的呼吸也被一起带走,比快速的抽插还要熬人。她被这种节奏弄得胃部一阵阵抽搐,几乎干呕——不是恶心,是生理性的反应,敏感的神经逼迫身体作出的回应。
“呃……哈……快一点……”她咬着牙,却说不出完整的请求。
丧钟当然不会加快送她高潮,他只是换了一种折磨她的方式。
抽出时几乎贴着她的内壁刮出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水液。顶进去又是龟头磨蹭着感受每一处构造。高潮的临界感堆积压在胸口,无法呼吸,无法释放。
“讨厌这个吧?”斯莱德问,语气轻松得像问候天气。
莉安眼前一阵发白,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可怜呜咽。斯莱德为避免她窒息,不再扣着她的咽喉,撑在她耳边。她抓着他的前臂,指甲死死掐着他的皮肤,却撼动不了分毫。被抽插的动作带着晃荡的双腿开始乱抖,那种酸涩的感觉几乎摧毁她的忍耐力。
丧钟按着她的腰操弄,又一次把她推到坠落的悬崖,莉安腰肢弓起,发软发麻,呼吸凌乱得要断气。
他又突然停住。
龟头卡在宫口研磨,靠着那一点摩擦和压力把她拉扯在快感的极限上。
“操……你他妈——”莉安的泪水几乎从眼角滑落,骂不出完整的话了。斯莱德倒显得很满意,真不错,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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