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比地痞流氓惨上十倍。
珍妮看出了警局的形象需求,给《魅力巴黎》的短篇了写了不少正面的警察形象,还准备借《v先生的灵异办案处》给警察开个专栏,搞些采访或追踪当下的热门案件。
听到珍妮遇见麻烦,与她保持良好合作的科朗坦吐出烟圈,慢条斯理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成,包在我身上。”还以为来问她的袭击案调查到哪一步了。
科朗坦刚要松气,就听珍妮转过身道:“阁下,我想冒昧地问您件事儿,您若是有不便之处,就当我在开玩笑吧!”
“请讲。”科朗坦希望他别追问那事。
“您知道伏脱冷吗?或者说,雅克。高冷。”
科朗坦日理万机,但主要为政治服务。伏脱冷是少数能被科朗坦放在心上的人物,因为他给警察的业绩带来卓越贡献。“当然知道。”科朗坦又吐了个圈,“大概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我们在巴黎的某所公寓抓住了他。托他的福,那年的圣诞特别开心。”
他审视着看起来没多少武力的珍妮:“您可不像大家闺秀。”抖了下烟,将其搁在水晶缸一角,“您为何对这种人感兴趣?”
“我在巴黎住的第一间公寓就是伏盖公寓。”珍妮也有借口能用,“听房东说,你们是那里抓到伏脱冷。”
“作家的好奇。”科朗坦放下新来,“您着急着回家吗?不急的话,我可以同你聊聊这家伙的事。”当然,看档案是不可能的。这是巴黎,再懒散也不会离谱到让人去翻警局档案。
“麻烦了。”珍妮也煞有介事地拿出本子,一副准备收集素材的专业样。
伏脱冷的经历果然传奇,哪怕只是平平描述,也能让人心潮澎湃。
“他现在被关在哪儿?”
“他逃跑了。”科朗坦很难堪地为手下辩解,“他在外国就逃跑了好几次,没想到在巴黎也有不少朋友。”
“也许他回到巴黎了呢!”珍妮了解科朗坦的尴尬,开玩笑道,“倘若他回到巴黎,您可得好好招待他。”
“一定。”科朗坦也顺台阶下,“我非得好好招待他不可。”
珍妮离开时,他还不忘友善提醒,“您最好当心点。”
“这话何讲?”
“那人在伏盖公寓时为了追求泰伊番小姐而雇人挑衅她的哥哥,让其死于决斗中。”科朗坦说完纠正了自己的错误,“与其说是追求,不如说在沙漠里发现了只伪装后的黄金羊,不等将其带到家里就拨去泥壳,结果引来羊羔的主人。”
说着说着,科朗坦的笑容消失,表情也严肃起来:“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谢谢。”珍妮感到脖子发凉。
送走客人的科朗坦又叼起了烟,坐正的同时按下桌上的铃。
隔壁的秘书很快过来。
“帮忙调出伏脱冷的档案。”他不过是随口一说,但以珍妮的情况,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而是非常的大。
同样是富翁的女继承者,同样是前面只有一个男性继承人。
科朗坦的直觉很准,但理智告诉他,这么想也太荒谬了。
“查一下下也费不了多少功夫。”科朗坦乐观道,“没准有意外收获。”
法国的办事效率并不算高,但科朗坦却很给面子,过两天就送来已把德纳第夫妇关进去的好消息。
“那两人不是一般的大胆,连教会都敢骗。”虽然在后世从各地区的教会乃至福利院里挖出不少幼儿骸骨,可在当下,除了教会和教会资助的福利院,你还能把孤儿送去哪儿?一边是死,一边是有微弱的机会长大成人。
考虑到工业时代的巴黎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扩张,教会也没太多的地方收留孤儿,于是把指责分给附近的基督徒。
有钱的不求回报地收养孤儿。
有异心的把孤儿当成免费劳力。
更有像德纳第夫妇般有异心又不要脸的,一边逼收养的孤儿去骗去抢,一面从教区那儿筹集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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