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电光火石间花梨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抢过来快速翻开。
突然她眼睛一亮,“有了!”
鳌拜伸头,被翻开的一页上面赫然画着一张符篆,下面小字全是过程详解,“听话符?”
“嗯哼!”这不是天助她还能是什么!!!
花梨重新找回自信,“莲濯之前教我金身噬魔咒的时候给我讲过如何看懂符咒。”
“这听话符跟金身噬魔咒比都不是一个级别,今天先把张德柱搞定,明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阿嚏!”张德柱耷拉着眼皮吸吸鼻子,“肯定有人在我背后说坏话。”
“谁啊?”他身边伸出一个脑袋。
张德柱在惊吓中成长,手中的铁勺紧紧握在手中,看见花梨顿时挑高眉毛:“不是让你去找关系么!怎么这么长时间!”
“找关系我也不能上去就说自己来得目的吧,那不显得太生硬了,我得循序渐进啊。”花梨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托着下巴,“我今天先铺垫,明天再试探,等到后天”
张德柱:“后天?”
趁他追问时花梨迅速动手,“金系卡,去!”
提前被画好听话符的金系卡发出一道光芒钻进张德柱的眉心,他面容瞬间呆滞。
鳌拜好奇:“成了?”
花梨心里也有点打鼓,试探叫了声:“张德柱,扇自己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听得花梨瞬间神清气爽。
她上前一步指着自己,“我是翠花,不是花梨,记住了么?”
张德柱呆愣点头,“翠花,花梨。”
花梨继续确认,“我是谁?”
张德柱:“翠花。”
完美!为机智的自己点赞!
做完这一切她刚打算结束,突然灵机一动,“翠花不喜欢干活,翠花只喜欢吃饭,你每天都给翠花准备好吃的,你觉得翠花一点都不丑!一点都不丑!”
吧嗒一声响指,张德柱猛地回神。
“后天怎么办啊?”他接着问。仔细这么一看这小丫头长得也不算丑啊,眼睛大大的,皮肤也白,戴着面纱是个大美女啊。
“我是谁?”花梨问,“我叫什么?”
张德柱小眼一眯冷笑一声,“怎么你改名不叫翠花了?”
妥了!
任务完成花梨潇洒转身,还不忘带上厨房准备好的饭菜。
张德柱丝毫没有阻拦,看着花梨瘦小的身板,“这么一看好像确实过于瘦了,得多吃点才有力气干”下一句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见鬼了,”张德柱揉了揉还在隐隐发痛的右脸。
月痕斜斜切过雕花窗棂,青砖上浮起一地银白。
温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睡过觉了。
小屋里点着琉璃灯,暖橙色的光散着暖呼呼的光晕,他眸中罕见泛起迷茫,转头朝花梨望去。
桌案边花梨的背影正浸在琉璃灯的光晕里,耳边的赤羽随着她翻书的动作轻颤。
温烬的伤口有些发痒,他本能想用力按压,却触到一团鹅黄色的毛绒。
花梨聚精会神地看着《万符宗符篆》,“如果当年我上学时候有现在一半认真,清华北大任我选真的。”
这上面的符篆种类非常多,隐身咒,听话符,竟然还有点石成金!
花梨眼睛顿时一亮,却又在看清下方小字时一蔫儿,假的。
鳌拜斜她:“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刚才那页你都看半小时了,看不懂直说。”
被拆穿的花梨挂不住面子,反驳道:“那是我不会么?是这越往后越难好吧。我在思考,思考你懂么!”
她在鳌拜怀疑的目光下,强撑着又看了五分钟,“啪嗒”一声合上书。
算了,人贵在放过自己。
学会与自己和解的花梨转头,这才发现温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陶罐倒出一碗甜汤,“醒了?喝不?”
少女的声音唤醒了温烬松散的意识。
他再次按压伤口企图从这恼人的暖意中清醒,可随着花梨端着甜汤走来,似乎连疼痛都变成了春水。
温烬盯着对方那毫无防备的模样,某个荒诞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噬髓蛊现,疑惑初生
花梨丝毫不知道眼前人的想法,因为一个新的麻烦正在困扰她。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现在让给温烬了那她睡哪?
好在这个问题很快迎刃而解,看着眼前小包子的超绝儿童身材,花梨动作迅速地将用来看书的小榻整理好,并露出八颗牙请魔主移驾。
委屈自己是不可能的。
大号杀伐决断的魔主切换小号却意外地好养,给什么吃什么,让睡哪就睡哪。乖巧的样子让花梨颇为受用,觉得或许魔主也没有那么不好相处。
折腾了一天加上刚才用脑过度花梨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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