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们以前磕cp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宁尔退出群之后又打来了聊天列表,看到置顶的“哥哥”,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银耳粥发的“宝宝,路上堵车,可能晚点到”。
其实他早就先到了逗宁尔乐了。
宁尔心血来潮,打了两?个字回过去:
[骗子。]
舟先生竟然秒回了。
[怎么了宝宝?]
宁尔:[炸弹/炸/弹/x50]
银耳粥:[晕/晕/晕/]
宁尔:[左哼哼/右哼哼/]
银耳粥为您赠送了玫瑰花x10000。
!
宁尔表情?一愣,看看屏幕上的特?效,又看看窗边花架上那些精致的红玫瑰。
他跳下床,去认真地欣赏那些红色玫瑰,艳丽的花瓣上还带着未干的露水,玫瑰独有的芳香仿佛混合着冬日的清冷。
这个房间……
舟先生到底为自己?准备多久了?
宁尔忽然有一种很思念隔壁人的冲动,他直接走到房间门口?,手掌放在门上时候又停住了。
大片的银色月光从落地窗里洒落,宁尔克制住冲动,背过身体,缓缓顺着门滑下,坐在了门后的地毯上。
宁尔拿着手机敲字:
[哥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银耳粥:[嗯。你不?睡?]
宁尔:[也睡。]
银耳粥:[是?不?是?睡不?着?]
宁尔被傅宴舟猜中?了心思,愣了一下,把膝盖抱紧一点:
[嗯。]
刚刚回复完,忽然响起敲门声:
“要不?要聊会儿天?”
宁尔脸一红,下意识用后背抵了一下门。
他刚刚查那个“大do特?do”时候不?小心进了几个涩情?网站。
直接弹出来的两?个男人压在一起的露骨画面。
还有粉丝们说的那些话题,让宁尔已经大概知?道接吻过后、躺在一张床上大概还会做什么了。
“……好。”
声音轻颤。
说完话,也没有开门的动作。
大概两?秒过后,傅宴舟感觉到宁尔就在门边,轻声道:
“不?用开门,就这样聊。”
宁尔感觉到傅宴舟的声音从高处到低处,最后和自己?齐平。
他好像也和宁尔一样,隔着门坐在了另一侧。
宁尔感受着门的轻颤,知?道他喜欢的人此刻就在门口?,刚刚的思念被填满,仿佛靠着的就是?傅宴舟坚实的后背。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小耳朵的?”
宁尔开始问他这半天困惑的问题。
“年度盛典那个晚上。”
“我们的车先后从盛景出发。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每次欲言又止的小孩,竟然是?我的小耳朵。”
傅宴舟的语气?带着些笑意,仿佛仍在回忆那夜的不?可思议。
宁尔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所以,哥哥其实一直都打算去年度盛典看我?”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还有,你身体好了之后为什么也不?见?我呢?”
宁尔问出来之后,傅宴舟明显沉默了。
沉默了几秒,仿佛是?自己?觉得这个理?由太过于荒谬,轻咳了一声:
“脸上的伤还没好。”
“你担心我觉得你不?好看,所以一直不?愿意见?我?”
宁尔语气?有些惊讶又委屈。
傅宴舟自嘲地笑了笑:
“嗯。”
“一边小心翼翼地害怕小耳朵发现嫌弃,一边用狰狞的伤疤吓唬宁尔。”
“……”
宁尔也没憋住,轻笑了两?声。
“哥哥,我觉得挺好的。”
“什么?”
“我见?过你伤疤最严重的时候,见?过你最没有防备伪装的样子。我觉得,比起在网络上,我更了解你一些。也很庆幸,能了解这样的傅宴舟。”
他的声音真诚、温柔、清澈,就如同每晚在语音房发自肺腑和观众聊天一样。
傅宴舟一时间听得有些入了神。
“那小耳朵,什么时候能让哥哥‘真正’了解呢?”
傅宴舟的声音温和沉稳。
真正两?个字语气?重了一些,宁尔一下子就懂了他说的真正了解是?什么意思。
每天和他煲电话粥、直播分享日常、诉说打工经历,而真正的秘密却全藏在“傅宴舟”那里。
而现实却巧合地让他们是?同一个人。
银圆月光洒落在红色玫瑰花上、地毯上、映照在宁尔白皙冰冷的身体上。
“哥哥,知?道宁尔就是?小耳朵之后,是?什么感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