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懂这么多,到了我这花间楼了,虽说各种姑娘应有尽有,但是这转孕珠也难寻,特别是要指定月份生产的,也是您运气好,符合您条件的转孕珠,我这边恰好也有一个。”
做了多年的老鸨子,什么人没见过,这商人最讲究迷信,玩这种转孕珠的,还会提前算好时辰,很有讲究。
所谓转孕珠,就是跟孕妇行房事,行房中激励一些,把孩子直接弄掉,不行后面也要打掉,这样霉运就会被转掉,好运则会转到自己身上来。
“我要买回去,多少钱?”
“玉姑娘可是咱们花间楼长得最美的姑娘,可是花魁,平常八百两银子都不卖的,不过呢如今有了身子,身价自然也会低些,恩客六百两银子便可赎身。”
“用完孩子便是烂货一个,三百两不能再多了。”
“唉,恩客可不能这么说,玉姑娘年仅十八,况且才第一胎,还能伺候恩客呢。要不是老妈子我没看住,让她把肚子瞒大了,她还得给我赚好多年的钱呢!这么吧,六百两一分都不能少。再说您看看玉姑娘相貌就知道这钱值不值了。”
说完正好走到顶楼阁楼,老鸨把锁一开,只见里面有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女人很漂亮,柳叶眉樱桃嘴,身姿柔弱倚靠在床边,皮肤白皙,泪眼朦胧,低着头不敢看白青墨,细长的眼睫毛,也微微轻颤。
白青墨讨价还价道:“什么姑娘不姑娘,一个被人玩烂的表子,三百两。”
老鸨拉着玉姑娘到白青墨面前,拉起她的袖子,伸到白青墨面前,“恩客,您瞧瞧这肉多白多嫩呢,随便掐掐就有红印子。还有好处您不知道呢,她身子骨软得很,到时候您要摆成什么样式就能成什么样式。这样吧五百五十两如何?”
白青墨转过身仔细打量一番,瞧她怯生生的,一直在发抖,说明胆子很小,很好拿捏。
“都十八岁了,个子却很像未出阁的,如此瘦弱,何况还要弄孩子,感觉玩不了几次,隔壁天香楼未□□的花魁八百两就能赎身,干净还听话,算了我还是去隔壁弄个外室。”
老鸨赶紧拉着白青墨道:“爷,爷这样吧,四百五十两,您买走。当天就买走。”
“我改变主意了,外头买个穷丫头不过四五十两,这转运珠也不是现在非玩,一时兴起而已。”他冷笑道。
老鸨狠狠踢了玉姑娘一脚,玉姑娘站不稳,直接跪在白青墨面前,老鸨拉着白青墨好说歹说,
他冷冰冰毫无感情道:“三百五十两成交。今晚人我就带走。”
“没问题!”老鸨心想终于把这个赔钱货给卖出去了,三百五十两,她也不亏,好歹也赚了一百两银子。”
“行了,还不向恩客磕头,如今你可算脱离苦海去了!”
她颤着声音,捂着肚子,小声道:“谢谢恩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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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羞辱
白青墨给她披了件黑袍子,又给她戴上帷帽,看起来不想让人看见她的面容。
这次白青墨是坐船回去的,此番出门也就他一个人出了门。在小船舱上,阿玉本能地往白青墨身上靠。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倚靠了。
白青墨很嫌弃的斥责道:“离我远点。”
阿玉低下头,手僵在原地,最后很不安的放回膝盖上。
白青墨望着船外涛涛的河水,星辰点点碎入眼眸,黑曜色泽的眼眸里透露出隐隐不安的情绪,但很快也隐入夜里起的一层薄雾里了。
行了五天水路,也终于到家了。带着个怀孕的女人,很不方便,白青墨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阿玉已经被训斥的一句话不敢多说多问。此次回去,他甚至没从大门走,而是让船夫沿着小河进入了后院湖里,自己带着阿玉从湖边上了岸。
白青墨走得很快,河边地里潮湿,她又怀了七个月身子,根本走不快,努力跟上恩公的她还是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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