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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70(1 / 2)

贺松风吓得浑身一惊,想跟着程以镣一起松手,可刚松开一只手,他就尝到车辆失控的苦头。

往左一冲,眼见着要翻车,他又忙打方向盘朝右去。

这辆车歪七扭八的在大马路上画葫芦。

一会要撞上护栏,一会要撞上人行道,一会要撞树上。

每次就是在即将撞上去的时候,贺松风猛打方向盘救回来,但紧接着又因为方向失控,陷入更可怕的危险里。

贺松风颤抖声音,小小声哀求:“程以镣,快帮帮我,我害怕……”

程以镣当做没听见一样,甚至捏住贺松风的下巴,在两个人肾上腺素飙升至顶点的危险时刻,咬唇吐舌,凶猛的吻进去。

掠夺贺松风本就不多的气息,扰乱他的呼吸频率。

贺松风挥动他竹竿子般细瘦的手腕,抗拒地锤敲程以镣的胸膛。

这些落下来的轻锤,非但没有驱赶走程以镣,还让程以镣愈发变本加厉的吻进来,喉咙都要被程以镣吮成缺水的水管,发出“呃呃”得干瘪求救声。

没人在观察路况,甚至方向盘上都没有手握着,由着这辆车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宽敞的马路上横冲直撞。

尽管贺松风知道现在很危险,可是——可是一想到程以镣不会让他死。

肾上腺素刺激上来的热血,一下子就被小腹截断。

这些热血没能变成求生欲,而是诡异地变成星欲。

这一刹那,贺松风在感同身受的理解为什么程以镣喜欢带他飙车。

理智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烧成灰烬,脑袋失去理智桎梏,一度亢奋的如烧开的水,轰鸣的,滚烫的。

是贺松风这块死肉烂骨头,从未体验过的亢奋。

贺松风被吻得舒服透了。

程以镣的手又烫又大,把他的身体揉得像一块化冰的新鲜红肉,被焐热的血液舒畅地在血管里温暖器官。

贺松风喜欢这样强烈、浓烈的温度。

如果不是嘴巴被咬着吻着,贺松风甚至想举臂欢呼,用着痴痴的媚态,大呼:“好爽,好喜欢——!!!”

贺松风主动背过身去,环住程以镣的脖子,坐在对方怀里,隔着衣服像一条冷冰冰的小蛇,缠绕扭动。

贺松风在勾引人这一块,向来学得很快,且是无师自通。

“抬脚。”

程以镣冷不丁下了命令,并且放开贺松风。

“嗯?”

“油门松开,再踩下去我俩一起死。”

程以镣的表情冷了下来,认真地打方向盘,控制这辆失控的车保持平衡,而不是失控撞进墙里。

贺松风应激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只顾得上手上乱打方向盘,居然忘了罪魁祸首是他踩到底的油门!

没了贺松风捣乱,这辆车很快就恢复正常。

自知做错事的贺松风缩进怀里,一只手掐程以镣的手臂,一只手捂着流口水的嘴巴,疲惫地喘气。

程以镣由他去,接过方向盘,手腕一转,驶入阴嗖嗖、黑洞洞的小路。

停在了一个谁都不知道是哪的郊外林中小路

贺松风见车停住,便主动开始脱衣服。

但他的双手很快就被程以镣控制住。

“你生病了。”

贺松风下意识手背往额头上摸,轻轻摇头:“已经退烧了,不会传染你。”

“你下午生病了,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连药水都没打完就走了。”

程以镣生气地呵斥他。

“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让我照顾你?你是不是还在讨厌我?”

贺松风不想聊这些话题,他挣脱程以镣的桎梏,执拗地继续脱衣服。

程以镣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快速帮他把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套回去。

贺松风不明白程以镣在气什么,面无表情地问:“不□□?”

程以镣从背后抱住贺松风,两只手绅士的避开敏感地方,他说得坚定:“不做。”

贺松风不理解,“不□□,那你喊我出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只一想到你躺在程其庸身边,可能在跟他接吻,可能在咬,可能在艾草,我就心里刺挠,就想把你弄出来。”

“我不碰你,我知道你不想做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的盯着程以镣看,看了好久好久,看到程以镣身体发毛,滚烫的声音温度骤降,贺松风这才从喉咙里呛出两声干巴地笑声。

“哈哈。”

好一个我知道,你不想。

“所以你回去后他欺负你了吗?”

程以镣担心地问。

贺松风当做没听见,他只想和程以镣做,不想和程以镣爱。

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保持冷漠。

贺松风把安全带解开,用纤细的四肢轻易爬过中控台,翻到副驾驶去蜷缩躺下。

“既然不做,就让我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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