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任南酌不受控制滚动两下喉结。
&esp;&esp;“好,那我……咳……洗快点。”
&esp;&esp;“嗯……”
&esp;&esp;小白没忍住吐糟:
&esp;&esp;楚栖年没理他,快速打开衣柜翻出自己藏在衣柜深处的衣服换上。
&esp;&esp;任南酌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大半,只余下床头一盏光线较暗的灯。
&esp;&esp;黑暗让人潜意识里觉得危险,不过他目光落在床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又彻底由内而外放松。
&esp;&esp;这是他们的家。
&esp;&esp;每日回来打开门可以看到最爱的人,是任南酌此后最奢望的事情。
&esp;&esp;他抬脚走近,床上的人儿正好坐起身。
&esp;&esp;正巧,距离够近,任大帅瞧了个清楚。
&esp;&esp;他心尖尖上的宝贝,此刻穿着一身戏服。
&esp;&esp;那一双细长的腿,明晃晃搭在被子外,再次扮上戏子,他眉眼染上一抹高不可攀的清冷。
&esp;&esp;朝任南酌勾勾手指:“二爷,过来……我疼疼你。”
&esp;&esp;他这一句话出来,人疯了。
&esp;&esp;窗外夜上枝梢,星子闪烁。
&esp;&esp;“说了……我疼你!”
&esp;&esp;楚栖年不满意地捶他一下,用点力气把人摁倒。
&esp;&esp;任南酌眼神,一点一点变暗。
&esp;&esp;楚栖年缓了好一会儿。
&esp;&esp;“好热……”楚栖年唇上印了半圈牙印。
&esp;&esp;戏服沾了汗,或是其他,会黏在身上,领口都紧了些,不好喘气。
&esp;&esp;“砚砚,这就是疼我?”
&esp;&esp;任南酌眸光带着侵略性笼罩他整个人,额上已经沁出汗。
&esp;&esp;他常年用枪,枪法极好,掌心有一层茧子。
&esp;&esp;磨在皮肤上,有些轻微的疼,又有点痒痒的。
&esp;&esp;楚栖年此刻不太能说得出话,眼泪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
&esp;&esp;这一下惹得任南酌彻底失了理智。
&esp;&esp;临近天亮,这一场生日宴算是结束。
&esp;&esp;临入睡前,楚栖年困得要死,还是小声嘟囔:“任南酌,我自己……也是礼物……送给你。”
&esp;&esp;任南酌心里狠狠一颤,抱紧他。
&esp;&esp;很想问问楚栖年,他爱一个人,总是这么不留余地。
&esp;&esp;让他心生欢喜,又发疼,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呵护好心上人。
&esp;&esp;“谢谢,我很喜欢。”任南酌拨开他额前碎发:“这是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esp;&esp;第198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48)
&esp;&esp;又过几日,长陵的传染病逐渐得到控制。
&esp;&esp;任南酌每天忙碌,回来得也晚。
&esp;&esp;此次这场瘟疫,算是一记重创。
&esp;&esp;楚栖年买下梨园,没再开过正门,只是闲来无事去打扫打扫屋子。
&esp;&esp;却无意间进入一间荒废很久的屋子。
&esp;&esp;在二楼角落,门锁都已经生锈,门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只是轻轻一推,就开了。
&esp;&esp;里边堆放一些杂物,两只大木箱子,楚栖年打开一看,是几件颜色陈旧的戏服。
&esp;&esp;“这尺寸,不像班主的。”
&esp;&esp;小白跳出来,狗爪沾上灰尘,一步一个小脚印。
&esp;&esp;楚栖年展开戏服,忽然想起什么。
&esp;&esp;“难道,这是以前那位角儿的?”
&esp;&esp;小白问:
&esp;&esp;“大概是了。”楚栖年叠好,原封不动放回去。
&esp;&esp;“也是个命苦的,现在想一想,如果不是有任南酌护着,我好过不到哪里去。”
&esp;&esp;小白赞同:
&esp;&esp;“幸好,我有任南酌。”
&esp;&esp;楚栖年挑挑眉,发现桌上有一本积了厚,破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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