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大人相好两三年的真是陛下,连储君都生了!”
&esp;&esp;在场所有官员闻言,均是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esp;&esp;无人再吭声。也不知是觉得男人生孩子离谱,还是萧大人甘心背锅离谱,还是无形中戴了流言绿帽的陛下竟还能容许萧大人全须全尾地回长公主府做面首更离谱。
&esp;&esp;总之……贵人们可真乱啊。
&esp;&esp;唐时镜也愁死了。
&esp;&esp;长公主的病情不见好转。
&esp;&esp;心仪之人放出风声辟谣,说与他的那段旧情传闻,纯属先帝误会,乱点鸳鸯谱。偏偏说的基本属实,他还没法反驳。
&esp;&esp;他的表弟即将登基、大婚双喜临门,娶的还是他的心仪之人,搞了个什么新称谓。
&esp;&esp;大君?那是古时对天子的别称,已经几百年不用了。秦深……呵,亏他想得出!为了讨好叶阳,连君威都不要了,丢人现眼!唐时镜满腹怨气。
&esp;&esp;他现在仍顶着奉宸卫都虞候的官衔,但无心当差,皇宫也不去了,否则抬头见到那两人卿卿我我,更是窝火。
&esp;&esp;一直待在长公主府也不行,外面的流言已经从面首,变成与宁指挥使双人共侍一主,比翼三飞了。
&esp;&esp;……太惨了。简直惨绝人寰。
&esp;&esp;开心的只有於菟。
&esp;&esp;虽然皇宫大到它迷了两次路,虽然两位主人最近都忙到没空陪它玩耍,但它认识了新朋友。
&esp;&esp;新朋友和善又大方,带它满集市闲逛,不停地吃吃喝喝。
&esp;&esp;梨不好吃,但鱼好吃。腊肉有点咸,但红烧肉好吃。
&esp;&esp;新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太黑了,入夜后靠嗅觉才能辨认出来。
&esp;&esp;——准确地说,是像快要烧尽的煤炭那种,透着灰褐色的黑。但於菟并不觉得黑的人与白的人有什么分别,反正都是两脚兽。
&esp;&esp;更开心的是,主人的两位嫂嫂、小侄儿带着聊城王府的那只白狮子猫来到了这里。
&esp;&esp;狮子猫都很笨,不会抓老鼠。但这只白猫很聪明,被它教会了,抓起老鼠来和狸花猫一样厉害。所以它更聪明。
&esp;&esp;它不愁吃喝、不愁玩伴、不愁人伺候,两位主人有空时还给它洗澡、梳毛。
&esp;&esp;大主人叫它“儿子”,小主人叫它“乖宝”,它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猞猁了!
&esp;&esp;但为什么,大主人叫它“儿子”时,另外有一大群穿得红红蓝蓝的两脚兽们,脸色那么绿、那么难看?
&esp;&esp;不管了,这与猞猁无关。
&esp;&esp;猞猁只要有新鲜的肉吃,有柔软的窝睡,有各类猎物磨爪,毛不需要自己舔也能干干净净,就已经很开心了。
&esp;&esp;所以大主人为何半夜偷偷起床,拉着小主人避开所有两脚兽的耳目,去往那座最高、最大的宫殿呢?
&esp;&esp;没过一会儿,另一个两脚兽也偷偷跟进殿去。
&esp;&esp;半夜还要狩猎吗?他们真是太忙了。
&esp;&esp;跳到殿顶,咬死一窝乌鸦,霸占了鸦巢的於菟抖了抖胡须,打个呵欠翻个身,闭眼睡着了。
&esp;&esp;第170章 请你应我一件事
&esp;&esp;“……阿辞?”
&esp;&esp;微不可闻的一声。
&esp;&esp;叶阳辞在浅眠中似睡非睡,只装作听不见,看身边这人想做什么。
&esp;&esp;对方很谨慎似的又轻唤了声“阿辞”,见他仍是一点反应也无,便将手探进他寝衣松散的衣襟。
&esp;&esp;衣领从肩头滑落,对方的指掌从肩胛骨一路摸向后腰,另只手轻轻抽开他腰间的系带。
&esp;&esp;叶阳辞闭着眼,冷不丁地问:“你在摸什么?”
&esp;&esp;秦深被抓个现行也不心虚,恬不知耻地答:“我老二找不着了,摸摸看在不在你那儿。”
&esp;&esp;这下简直要把叶阳辞气笑。他按住秦深的手,睁开眼,在帐外映入的幽暗烛光中,看向这位日出后就要登基的天子。
&esp;&esp;“明日登基大典,你兴奋得睡不着?”
&esp;&esp;秦深把下颌压一压,就能亲到爱侣的头顶:“明日与你大婚,我激动得睡不着。我想提前看你穿婚服的模样,在全京城的人都看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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