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无意识地抽动。
高潮的余波像退潮一样从万俟朗身体里缓慢抽离,委屈和脆弱涌上来。她挂在幸恩西身上,身体还在细细颤抖,之前的呜咽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眼泪完全止不住。
“你,你个坏蛋!”万俟朗哭着控诉,泪水打湿满脸,“你都……都给我扇肿了!肯定肿了!”
她一边哭一边去摸自己腿间饱经蹂躏的地方,哭得更凶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要勾引你了……再也不了!呜呜呜……”
她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幸恩西紧紧抱着她,滚烫的泪水浸湿她的睡衣。她解开万俟朗手腕上的皮带扣,被束缚已久的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勒痕。
她帮她揉着那勒痕,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宠溺:“好了好了,我的错,是我坏蛋。”
她低头,一遍遍地亲吻着万俟朗哭得湿漉漉的脸颊,眼睑,还有那被咬得微肿的下唇。
“乖,不哭了好不好?下次你说了算好不好?”
“没有下次了!已经被你扇坏了!”万俟朗抽噎着,把脸埋进幸恩西颈窝咬了一口。
幸恩西吃痛,但还是耐心地哄着,手掌在她的脊背上抚拍,从宝贝叫到心肝,承诺明天给她买最爱的甜点。
哄了许久许久,怀里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时不时打一个嗝。
过了一会儿,万俟朗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我要尿尿。”
“我扶你去。”
“不要!”万俟朗别扭的赌气,挣扎着要从幸恩西怀里出来,“我自己去,谁要你扶了。”
“好好好,你自己去,”幸恩西失笑,松开她,“慢点。”
万俟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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