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太粗,没劈砍开,故而半天塞不进去,俩孩子脸上都是黑扑扑的灶灰,就两只眼睛还能瞧出点儿白,像两只小耗子,发着抖,可怜巴巴望向她。
“”
干不来活儿,显然不是贫家出身,就这,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会做,要伺候她。
把食盒放在桌上,盈歌实在有些想笑,但她情绪惯来内敛不显,只将唇角轻轻扬了扬,对俩孩子说:“过来吃。”
两碗清粥,米香扑鼻,俩孩子眼睛都亮了,跑到桌边,踮起脚尖伸手去够碗,连勺子也顾不得拿,呼噜呼噜,一口气喝掉半碗。
饿太久,不可以先吃肉食,盈歌特意带清粥给她们垫垫胃,等俩孩子吃完,缓一缓,她才把八宝蒸鸡,白肉凉片,煮羊排和四个胡饼拿出来,打开油纸。
闻见肉香,没吃饱的俩孩子眼冒绿光,嘴角沾着米粒,直咽口水,很快伸手去拿,大的抓两截羊排,小的抓一把凉肉,塞嘴里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油光。
一盘羊排都进了肚,俩孩子才感到腹中饥饿缓解,抹抹嘴巴,小的忍不住打了个嗝,小肚皮鼓鼓的,幸亏盈歌先给她们喝粥,否则都得被撑病了。
吃饱喝足,大孩子回过神,才惊觉这些丰盛食物不该给奴隶吃,当即吓一哆嗦,胆战心惊地看盈歌,腿肚子打转,“贵,贵主,我,我们”
“你叫什么名字?”
盈歌没责骂她,也没有要打她的迹象,女孩愣住,嘴巴张了张,“我,我叫柔嘉。”
“我是赵唔!”
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赵柔嘉怕她说出赵姓来就被杀了,黑溜溜的眼睛小心翼翼望着盈歌,心跳得飞快,“她,她是金玲。”
心眼儿怪多,挺机灵,盈歌想,和她母亲倒是很像。
思绪断了一瞬,很快回过神,盈歌当做没听见那声很轻的赵,说道:“我不在,你们,不要乱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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