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呜呜咽咽一阵,半滚一圈就看到了同样被踹倒在地上的东烟。
&esp;&esp;东烟先他半个时辰被提来,此刻嘴角有血,这是动过刑了!
&esp;&esp;徐成安想骂人,奈何嘴还被堵住了。
&esp;&esp;“想不到陆大人身边的人嘴巴很严啊,问半天也不肯说他同党的身份。”上座的李恒抿了口茶道,“我记得我没在此次巡查队伍里见过这人,但怎么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呢?王爷见过吗?”
&esp;&esp;徐成安费力抬头就对上了乌洛侯律那副似笑非笑的脸色。
&esp;&esp;徐成安:“……”
&esp;&esp;乌洛侯律眉梢一挑:“哟,这不是沈将军身边的徐校尉吗?”
&esp;&esp;徐成安:“??”
&esp;&esp;东烟脸色一变看向乌洛侯律。
&esp;&esp;李恒啧了声,拍着大腿道:“我就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的,去年雪灾时,他也在凉州城!”很快,他的脸色变了变,“沈将军不是一人来的吗,他的校尉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豫北军……”
&esp;&esp;“哪有什么豫北军?本王今日和大公子说句实话吧,本王其实也并非为了游历山川而来。”乌洛侯律笑着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徐成安,俯身凑近李恒,“本王就是追着他来的。”
&esp;&esp;李恒蹙眉:“这人是得罪王爷了?”
&esp;&esp;“诶,怎么是得罪?”乌洛侯律抬手掩住口唇,“大公子以为本王这岁数还未成家是因为什么?”
&esp;&esp;说话间,他的目光看向徐成安,冲他笑了笑。
&esp;&esp;徐成安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刚还把他身份爆了,他以为他对他笑一笑,这事就能一笔勾销了?
&esp;&esp;李恒愣了半瞬,突然明白过来!
&esp;&esp;早听闻草原人放浪不羁,今日一见,过往传闻全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esp;&esp;“所以这人……今晚能送到本王房里吗?”乌洛侯律勾起唇角。
&esp;&esp;李恒怔忡后,立马笑道:“自然自然,我稍后让人将他洗干净了送到王爷房里。”
&esp;&esp;徐成安:“???”
&esp;&esp;乌洛侯律满意笑了笑,又道:“陆首辅的随从忠贞不渝,这风骨本王很是佩服,本王是个怜香惜才的人,大公子杀他之前,不知可否让本王先尝尝他的滋味?”
&esp;&esp;徐成安:“!!”这姓乌的真的该好好学汉话!
&esp;&esp;李恒心里被震惊数百年!
&esp;&esp;这些草原人他娘的还能算是人吗?
&esp;&esp;畜生也不过如此吧!
&esp;&esp;要不是父亲还需要塞北王将来牵制豫北军,他早不想忍了!
&esp;&esp;乌洛侯律悠悠一笑:“大公子?”
&esp;&esp;李恒勉强挤出一抹笑:“那是自然,王爷也不必手下留情,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是要杀的,就当卖乌洛侯律一个人情了。
&esp;&esp;“那本王先谢大公子了,春宵苦短,本王先告辞。”乌洛侯律兴冲冲站起身,走过徐成安身边时,还不忘弯腰摸了下他的脸,笑眯眯道,“本王在床上等你们啊。”
&esp;&esp;徐成安:“!!”
&esp;&esp;他什么意思啊?
&esp;&esp;他哼哼啊啊看向东烟。
&esp;&esp;东烟脸色惨白,有公子同沈将军的前车之鉴,东烟当然知道乌洛侯律在说什么!
&esp;&esp;他早前怎么没发现乌洛侯律竟是这样一个疯子!
&esp;&esp;他奋力挣了挣被捆绑住的双手,这次他若不死,来日必定会叫乌洛侯律痛不欲生!
&esp;&esp;一个时辰后,徐成安被扒/光了送到了乌洛侯律屋内,和同样被扒/光的东烟并排绑住手脚躺在了那张大床上。
&esp;&esp;屏风外,乌洛侯律打赏了下人,一脸兴奋入了内室。
&esp;&esp;“啧。”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二人,“本王怎么说来着,现在你们得好好感谢本王没有无脑同你们一起去闯城门吧?”
&esp;&esp;他抽出匕首割断束缚住徐成安手脚的绳索,“本王料想城门口必定高手如云,世子绝无可能让你们出城去救陆大人。你看,果不其然,你二人简直就是瓮中捉鳖的典范。”
&esp;&esp;徐成安:“……”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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