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个洞也不留。”
&esp;&esp;两人靠得近,她总觉着有哪不对劲,可她不好意思问,那会显得她太计较。
&esp;&esp;他说的一些话也怪。
&esp;&esp;不懂的东西真多,这是一个迷茫之夜。
&esp;&esp;对了,西辞跟她说“你跟他一块看,就什么都知道了”,还叫她不要事事顺着他。
&esp;&esp;她不觉摸向了书,认真说:“要不,我们再看一遍吧?”
&esp;&esp;要命了!
&esp;&esp;“不用,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
&esp;&esp;她已经在翻了,翻的是旧本,翻的是中间,果然又被吓到了,将它丢出去老远,惊慌失措问他:“你也有那个?”
&esp;&esp;“你别怕,那是播种的用具,生娃娃得靠它。先前你担心没有娃娃,我怕吓着你,不好告诉你真相,要不要……”
&esp;&esp;他去牵她的手,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又朝远处的书伸,“我再看看。”
&esp;&esp;这本不好,随便翻哪一页都在办事,只是地方不同,姿势不同。才翻一页,她又被惊到退缩,收回手,回头问他:“那石榴呢?我还没看过呢。”
&esp;&esp;那个更吓人。
&esp;&esp;不能再等了!
&esp;&esp;他贴上去,轻轻将膝盖挤进去,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同时不停吻她,好叫她没机会“勤学好问”。嘴忙,手也忙,飞快地剥干净衣服,再拿早就预备好的药。
&esp;&esp;她察觉到有什么填进去了,先凉后热,急忙用力推他,本想问那是什么,但很快她发现还有更不对劲的事,尴尬地说:“你等等,我擦一擦……别,别!”
&esp;&esp;她感觉自己像个刚摘下的羊奶瓜,莫名其妙就漏出了粘稠的汁液。这么大的人,居然在床上遗了,她臊得不行,偏他非要守着那儿碰,躲都躲不开。
&esp;&esp;“家禾,家禾……”
&esp;&esp;外边雷声雨声不断,她的喊声淹没在其中,她听不分明,也不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但他听得见,再忙也不忘应一声。
&esp;&esp;外头的风雨停了,里边还没有。
&esp;&esp;西辞说的没错,男人最擅骗人——揪了很久的耳朵,他只管认错,但始终不肯停。
&esp;&esp;她干惯了活,还算有点力气,但跟他比,那是蚍蜉撼大树。
&esp;&esp;全身软成了一滩泥,只能在风雨中抱紧这棵大树,由着他揉捏。
&esp;&esp;好不容易停了,他出去打了热水回来擦身子。她刚眯上眼,他大步蹿回来,又开始啃她,连汗湿的鬓发也没放过,亲一口再仔细擦,擦一会又在旁边亲一口。
&esp;&esp;她好像见过谁就是这么擦银酒盏的:哈口气,擦一擦,再哈,再擦。
&esp;&esp;“家禾……”
&esp;&esp;我不要闪闪发亮。
&esp;&esp;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又干又哑,微微地痒,她怕咳出声来,只好不说了。
&esp;&esp;他起身,端来热茶,把人抱起来喂两口,再放回去躺着。
&esp;&esp;“你安心睡,不要惦记别的。明儿没别的事,只有我们。”
&esp;&esp;“你别……”
&esp;&esp;心愿达成,再没有比此刻更圆满的,光是这样贴着,就令人迷醉。他抚着那些零碎的头发,帮她打理好,柔声说:“只亲一亲,不做别的,睡吧。”
&esp;&esp;“你不累吗?”
&esp;&esp;“不累!”
&esp;&esp;得了大宝贝,怎么爱都爱不完,哪里舍得睡觉?
&esp;&esp;他说不了两个字就要笑,傻笑个没完,都不像禾爷了。
&esp;&esp;她困得不行,双眼迷离,但他笑的样子,好清晰。她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含含糊糊问:“是真夫妻了吗?”
&esp;&esp;“千真万确!”
&esp;&esp;“有娃娃了吗?”
&esp;&esp;他又笑,这回不骗了,告诉她:“没有,等你再长大点,才适合发芽,过两年再播种。”
&esp;&esp;“哦,家禾……”
&esp;&esp;他抚了抚她脸颊,沉声说:“睡吧。”
&esp;&esp;他朝她吹口气,她就真的睡着了。
&esp;&esp;原本睡不着的人,看着看着,也打起了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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