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神魂无损后竟然能那般淡然接受。
&esp;&esp;因为有些事情，忘记比记得更好。
&esp;&esp;过去的濯玉仙尊已经将自己困在那场心魔中几十年，可斯人已逝，对于燕山青和相无雪、以及她那两个在外的师姐来说，活着的虞小五才更重要。
&esp;&esp;虞小五开心活下去便是他们所有人的期望。
&esp;&esp;不止是活下去，而是开心活下去。
&esp;&esp;“墨烛……”虞知聆轻声唤他：“你觉得，我该去吗？”
&esp;&esp;墨烛知道她问的什么，紧抿薄唇沉默许久，随后
&esp;&esp;，他摇了摇头：“不该，你不该去。”
&esp;&esp;“……为何？”
&esp;&esp;“明知自己很可能会死，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还要去送死，无异于螳臂当车，蜉蝣撼树，毫无意义的事情，为何要去做？”
&esp;&esp;“可我不去会有很多人死。”
&esp;&esp;“可你去做了也可能会有很多人死。”墨烛冷声道：“甚至，你也可能会死。”
&esp;&esp;虞知聆又道：“可我是濯玉仙尊。”
&esp;&esp;墨烛却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声音高了许多：“可你做的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为何你们都要为了旁人牺牲？你死得毫不犹豫，那活着的人呢，活着的人要怎么办，亲人怎么办，挚友怎么办，在乎你的人怎么办？”
&esp;&esp;“……墨烛？”
&esp;&esp;对上虞知聆茫然的眼神，墨烛呼吸颤抖，几近恳求:“师尊，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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