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专门命人将这些奏折分门别类,谢恩折,便都堆至一旁,待他闲暇时再行批阅。
&esp;&esp;这类奏折常年堆有半米多高,也是景王的人做手脚的最佳之选。
&esp;&esp;虽然早有这样的预料,但事情真正发生之时,长顺公公才知道,自己竟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esp;&esp;江宴川不含任何情绪的眸子扫了最上面那张奏折一眼:“何人?”
&esp;&esp;长顺公公将头压得更低了些,恭敬回道:“回陛下,是……是新上任的侍中,于开霁于大人。”
&esp;&esp;他们布控之时恰好瞧见了于开霁往谢恩折里加塞奏折的动作,这才确定了此人奸细的身份。
&esp;&esp;江宴川轻轻“嗯”了一声。
&esp;&esp;他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结局,也不在意景王的所为,只借着屋内幽暗的烛光,漫不经心地翻阅起那封奏折来。
&esp;&esp;“那人现下如何了?”
&esp;&esp;“奴才已叫他今日先回去休息了,卫十三带人跟了上去,今晚便可布置好严密的监视网。”
&esp;&esp;江宴川没再吭声,长顺公公等了片刻,动身去将已经燃尽的灯芯剪掉,殿内的光亮便也随之更明亮了一些。
&esp;&esp;及至他回到方才的地方站好,江宴川才缓缓将奏折放回了桌上。
&esp;&esp;江宴川轻笑了一声,摇曳的烛光将他的眼神衬得分外幽深:“和于开霁接头的人可有发现?”
&esp;&esp;“这……”长顺公公沉吟片刻。
&esp;&esp;胥九派回宫报信的人回来太晚,他们派人去监视时,于开霁已经结束“如厕”回到了值房,至于那人是谁,目前还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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