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她仓皇不安，“是因为我拿走了你的力量吗？”
&esp;&esp;“这些，是我爱你的印记。”他贪恋她的温暖，久久不愿离去，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只是想起自己如今的面容，他停滞一瞬，“我是不是变丑了。”
&esp;&esp;“…没有。”宋初雪心绪复杂的伏在他的肩膀上。
&esp;&esp;手触摸到他的身体，亦是没有温度、冷冰冰的石像。
&esp;&esp;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esp;&esp;就是雕像吗？
&esp;&esp;似乎参透她的想法，他的嗓音从身后飘来：“我本是一尊被祭拜数万年，诞生了神性的神像。”
&esp;&esp;宋初雪一愣，“那，你身上的裂缝要是在严重点，你是不是就会碎掉了。”
&esp;&esp;“你、你…你会死吗？”
&esp;&esp;“暂时不会碎掉，还有百年寿命。”
&esp;&esp;“你愿意留下和我共度余生吗？”
&esp;&esp;宋初雪短暂的滞涩，眼睛闭上埋进他的衣服中，“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难怪都在说一百年。”
&esp;&esp;她是一串数据，后来成了人类，再后来…几位神明的力量齐聚于她之身，那她是否就超脱了人类的本质？
&esp;&esp;“那，我的系统呢。”
&esp;&esp;姜凛沉闷，“怕你旅途中无聊，没人说话，送你走的时候我捏出来陪你的。”
&esp;&esp;“你是说它就是你？”
&esp;&esp;“是我，也不是我，我们不互通，万分之一的我自行生长，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
&esp;&esp;“它不知道我的存在。”
&esp;&esp;宋初雪捏紧他的衣服，好半天后愤愤然，“你是做这种事情做惯了吗！”
&esp;&esp;只是发过火后，她又泄了气。
&esp;&esp;“你什么都替我考虑，那你呢？”她问。
&esp;&esp;“我不要紧。”他答。
&esp;&esp;宋初雪语塞，“…那其他几个人呢！”
&esp;&esp;姜凛声线平平：“他们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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