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严重到这种程度了,还无人问津。
“我家住的偏远,离着队上有六七里地。男人有木匠手艺,每年都出去跑江湖,只有在临近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平日里就我一个人在家。
总有人有事没事就到我屋子周围晃悠,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却从此多了个狐狸精的名头,走到哪里都是白眼,都是各种谩骂,甚至还有女人约着一起来打我,骂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就我这样的人,谁会管我?谁会在乎我死活,不来欺负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更何况,这姓杨的,没少往队上的人手里塞钱,和他们称兄道弟,好几次我跑出去,就是队上的人抓回来的…走投无路!”
女人像是在自言自语,看似麻木的脸上,潜藏的是满满的凄苦和仇恨。
陈安和宏山听得心里震惊不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