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香喷喷的几道菜被端上桌子。齐晨早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esp;&esp;谢安陪坐到齐晨的旁边,面前只摆了一碗清水。这些美食都跟他没有关系。学剑的时候,不能吃凡间的饮食,这是齐晨的意思。
&esp;&esp;谢安道:“前辈这套《破剑八法》真是神奇,如果我练会了岂不是会成为高手高手高高手吗?”
&esp;&esp;“你以为成为高手就很好玩,很有意思吗?”齐晨没好气地道。
&esp;&esp;黎清清端着最后一盘叫花鸡从厨房走来。菜肴上桌之后,黎清清慢慢解开围裙。齐晨好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等待着黎清清。
&esp;&esp;黎清清这种厨神,是齐晨最佩服的一类人。
&esp;&esp;对此,谢安只能安慰自己,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esp;&esp;黎清清终于坐下来,齐晨也终于开心地动筷子。黎清清有一个毛病,就是自己做的菜,不论好吃或者不好吃,都没什么胃口。
&esp;&esp;这可就大大便宜了齐晨。
&esp;&esp;黎清清只是挑了两筷子青菜,就放下筷箸。问谢安:“你剑练得怎么样了?”
&esp;&esp;谢安道:“最多半年我就能将第一式融会贯通了。”
&esp;&esp;“这么久?你不是传说之中的天才吗?”
&esp;&esp;谢安苦笑道:“黎大小姐,你不知道这套《破剑八法》第一式就有四十二种变化。第二式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到第三式,则是一百零八种。三式各种花样组合起来,就是成千上万种变化。没有五十年苦功,怎么能融会贯通?”
&esp;&esp;黎清清道:“你一口一个我不知道,你教教我我不就知道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天才,一套剑法八式岂不是要练五百年?”
&esp;&esp;谢安知道黎清清的性子,嘴上刁蛮,道:“那你问问前辈练了多少年吧。我看至少两百年。”
&esp;&esp;齐晨正在啃鸡腿儿,道:“我创出这套剑法用了小几十年而已。哪里用两百年那么夸张?分明是你小子太笨。也不怪你。玄宗教你的,都是些木头剑法。好玉石丢进茅坑泡一百年,还不是比石头更臭?中土道门,也就四仙山和神剑宗的剑法像算样的剑法。”
&esp;&esp;“这套《破剑八法》居然是您自创的?”谢安震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如果真如这个神秘前辈所说,他就是《破剑八法》的创始人,那么他的确有资格看不起天下英雄,用这么自满的口气。
&esp;&esp;“嗯。”齐晨用尽心神,想要消灭叫花鸡,根本懒得理会谢安。
&esp;&esp;黎清清道:“前辈,那你有什么适合我的功法吗?既然破尽天下剑术的《破剑八法》都能创出来,那么弄一门适合我的功夫不是轻而易举?”
&esp;&esp;齐晨看了黎清清一眼:“嘿,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想起来一门有趣的功夫,保管适合你。”
&esp;&esp;黎清清连忙给齐晨夹菜,“是什么样的功法?帅气吗?是不是比《破剑八法》还要厉害?”
&esp;&esp;齐晨道:“伯仲之间,伯仲之间。”
&esp;&esp;“叫什么名字?”
&esp;&esp;齐晨道:“名字叫《烈女针法》。”
&esp;&esp;听到这个略微有些怪异的名字,黎清清赌气地道:“我才不要学啦,这是什么破名字。听上去就感觉好讨厌。”
&esp;&esp;齐晨道:“难道你不是贞洁烈女吗?我倒是觉得很适合你呢。”
&esp;&esp;“哼!”黎清清一下子站起来。
&esp;&esp;“你去干嘛?”
&esp;&esp;“这厨房好讨厌,我去砸了它!”
&esp;&esp;齐晨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了。你要学什么东西,内功还是外功,还是丹术?只要是我会的,都行。”
&esp;&esp;黎清清道:“我就要学剑术。”
&esp;&esp;齐晨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好好,剑法就剑法。”
&esp;&esp;黎清清道:“一般的剑法我可不学。要学就学《破剑八法》不能破的剑法。不然的话,我学了还不是给姓谢的欺负?哪有什么意思。”
&esp;&esp;“你这小丫头,倒是机心很重。”齐晨笑着道,“《破剑八法》本来就是冲着破解剑术而来的。除非是神剑宗的禅剑无双,又或者更高明的剑术。这样的剑术一样有《破剑八法》的作用,只是不叫这个名字罢了。”
&esp;&esp;黎清清也知道是强人所难,道:“那我也不能学不如他的功法,谁知道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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