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亲亲我,我就快点。”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纪逢云想。可是…他从来没有被人揉过这么久,会玩坏的吧。
算了,做都做了,还差这一口吗?纪逢云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唇触到陆崇的嘴时,有些凉,又很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果冻。果冻被制成酸甜的口感,然而人的嘴巴亲起来,没有多余的味道,只是热。
“哥…”纪逢云的唇刚凑过来时,陆崇还有些不敢置信,导致那唇一触即分。唇间呼吸渐凉时,陆崇的手扣住哥的后脑,热唇包了上去,舌头撬开牙关,顶进去缠哥的小舌。
热吻时,纪逢云被亲得喘不上气,抗拒地扭着身体,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甚至想直接跳出浴缸,却被陆崇按了回去。粗壮的肉棍戳着戳着滑进了纪逢云的臀缝里,他吓得一顿。
狗舌头伸得长长的黏过来,搜卷着纪逢云嘴里的空气与唾液:“原来是哥的逼痒了。”
大腿一手抓一只,将其左右分开,几乎不需要太多引导,粗茎便往臀沟里弹进去,凸起的青筋撸蹭着纪逢云余韵未消的肥阴,好痒。
“陆崇,别顶进去。”那玩意儿越嵌越深,用柱身将两瓣阴蕾外分,也不插,就是不停地磨。水面在两具身体的拨弄下泛起波纹,水花时不时打在奶子上,“哥再亲亲我,好不好。”
两唇相触的刹那,陆崇的手把起纪逢云的两腿,性器加快了速度顶蹭,粗糙的肉茎混着温水,磨在纪逢云的阴瓣上。外阴从瘙痒到发麻,被嵌入的茎身反复蹭刮,内里渐渐涌起酥痒,饥渴般大口呼吸,陆崇的鸡巴被水泡得滑不溜秋,竟然在大力抽动下莫名一滑。起先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继续往里顶,被湿哒哒的肉褶裹住,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顶进哥的逼里了:“哥,我不是故意的。”
纪逢云张唇呼吸着,也感到自己的穴被硬物顶开了,入口好像撑大了一圈:“呃嗯…出去。”
等了一会儿,陆崇的唇又凑过来:“哥的逼夹太紧了,拔不出去。”
纪逢云想说什么,被舌头堵住,陆崇的狗舌头将他的唇瓣舔了又舔,说:“哥,我动一动。”
异物朝逼里顶了进去,这姿势的惯力,包括纪逢云的体重,都格外方便性具的塞深。浮起白沫的半透明浴缸里,纪逢云的逼口向下垂着,像是主动夹紧了那根粗大的凶器。
“陆,陆崇,你出…呃嗯出去。”男人弓起膝盖,架着纪逢云的两腿,朝上方湿漉漉的逼洞里顶胯,身子随奶肉一同上下颠簸,每一下都将逼口堵得更深。
“哥的逼好舒服。”陆崇这蠢狗,不进去时还能听进去人话,可鸡巴一插进去,就只顾着奸逼,只顾阴茎上不要命的爽。他决不放弃任何一次与纪逢云身体的连接,嘴上珍之惜之,动作却大力粗暴。几乎没使用什么技巧,只一味的将挺硬的性器塞进纪逢云的逼里。幸运的是,纪逢云的逼极其敏感,几乎一碰就出水,好像天生就该被粗鲁对待,“呃…不要,轻,轻点,嗯嗯…”
渐渐的,陆崇似乎不满足于这深度,便抱着纪逢云加快了速度。浴缸里接近满当当的水面被男人交缠的躯体撞得左摇右晃,有不少直接泼了出去。纪逢云被顶得难受,那酥酥痒痒的感觉由内而外,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伸手扣在浴缸边缘,想要起身。
陆崇几乎是瞬间明白他的意图,铁臂向上一束,掐着奶子和肩便将人按了下去,湿淋淋的肉洞被大力贯穿,肉棍狠狠顶进逼肉缝内,陷进敏感的肉蒂里,纪逢云的骨头都被撞酥了,尖叫一声,性器朝上射出了一泡精。
骤然收缩的逼打了陆崇个猝不及防,柱身连带着铃口皆被堆起的软肉绞住,爽得他头皮发麻:“嗯…哥,哥。”陆崇几乎是即兴地、情不自禁地挺动起腰胯,抽动着异常凶猛的肉器,次次将性器往翻搅的肉褶里顶,一下下埋得更深,撞得纪逢云双腿抽搐。
只是望着哥的后背实在是不能满足,陆崇将软成一滩泥的纪逢云转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性器打了个圈,混着见缝插入的温水,又重重顶进肉洞,纪逢云张唇呻吟,被陆崇叼住唇肉深情拥吻:“我顶的哥舒服吗。”
纪逢云能说什么呢。说自己被这条蠢狗的鸡巴插爽了吗。
他顶着神志不清的脑袋,唇被男人肉舌撬开,牙和嘴乃至全身好像都脱力了,任由蠢狗的舌头伸进嘴里亲吻他。
狗舌粘人,狗鸡巴黏腻,将肉洞堵得严严实实,抬着腰,将他的身子颠起来,把粗长的肉具没进他的身体。后腰被大手锢得死紧,没想到面对面比背对背的姿势进得还要深一个度,粗茎拱开肉褶,扳倒阴道里崎岖不平的阻碍,趟过一簇簇软肉顶进他的宫口,除了酸,更多的是胀。
宫口临近腹部,陆崇每向上顶一次,纪逢云都以为自己的逼要被插烂。那粗东西又黑又硬,携着凶猛的力道穿进宫颈处捣弄。时不时擦过阴蒂,纪逢云的腿刚抽着收了紧又被粗柱猛力捅开,肉器闯进甬道里一点点怼开他的宫道,要往更深处插动。
“呃嗯…深,太深了。”陆崇的鸡巴插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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