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逢云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陆崇对自己的心思的呢。
或许是看到他拿着自己的内裤套在丑陋的鸡巴上自慰时,或许是看到他像个猥琐的偷窥狂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咽口水时,又或者…
是每次对上他的眼神时。
那么热烈的情绪,傻子才看不见吧。不过…那和他纪逢云有什么关系?
陆崇,只是他养的一条狗。
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淋淋踏出水渍的拖鞋被一双脏兮兮的球鞋拦住,白色的运动鞋上还有个清晰的皮鞋印子。
纪逢云缓缓抬头,未干的发丝里渗着湿热与洗发水交杂的气味,又是这种眼神:“看什么,滚去洗澡。”
陆崇似乎想说什么,又被纪逢云一句“洗完过来帮我吹头发”堵了回去,立马脱了个精光一头扎进浴室。
卧室的桌上放着一杯水,纪逢云抿了一口,温度正好。
前几年纪家破产时,纪逢云每天跑东跑西,嘴皮子都磨烂了,日子久了,即使不说话也常会觉得唇干。
不知不觉,纪逢云翻着财经报喝下半杯。没两分钟,陆崇拿着吹风机颠颠跑了进来,温热的指腹撩起发丝时不免擦过他的后颈。
纪逢云皮肤娇嫩,陆崇将吹风机的风力调到最小,不伤肌肤的同时,还能多摸一会儿哥的头发。
看完最后一个字,纪逢云将报纸放下,抬手将惯性垂落的前额发一撩,眼神的幽光落在陆崇裸露的上半身:“已经干了。”
陆崇不情不愿地按下终止键,看着纪逢云趿着拖鞋掀被,上床,伸手落在一旁的壁灯开关上,看向他这个外来客,陆崇以为他要赶人。谁知那手指撩起被褥另一角:“今天可以。”
躁郁症需要安抚。
这是纪逢云多次踩坑得出的结论。如果今天陆崇没完全平静下去,那么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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