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处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肛口、试图把这只门户大开的肉臀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弄,可晕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出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乳粒都硬得立了起来;原本淡色平坦的肛口被一根兽指肏得湿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露出了一隙小小的缝。
“……呼嗯……”
处子屁眼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粗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抽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紧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春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洞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抽出,换食中二指凶猛插入之时,叛徒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阳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阳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性一样,平坦而光滑地隐藏在肠壁之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深,以至于不易触到,也不易感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欢爱的屁眼——即使有双儿的敏感体质加成。他的菊屄与他的女屄一样不讨妖喜欢,因为普通雄性的阴茎往往既无法粗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腺,也无法长到足以肏穿他的直肠、用结肠性交补足他缺失的快感。
他本该是那种即使被人强奸菊屄也能像木头一样不做出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阳心被按到的感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捏了一把,让聂忍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子,卵蛋微缩,阴茎弹动了一下。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处藏得虽深,却是个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肉栗子虐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屄还是菊屄,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紧窄得过了头;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入口,硬要强咽只会酸他一跟头。
他虽然需要知道真相,但不会是以勉强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性还有长用。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下一轮审讯——或者性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肠穴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身,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物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处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虎掌覆上青年的下腹,轻轻按了按,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紧紧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人的眉头却皱得更深,神情一时莫测。
兽掌移开,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奇特的纹路,正渐渐隐没于青年的小腹之下。
在叛徒的灵魂无意间表露出的臣服中,妖王结下了他想要的契约。
聂忍倏然睁眼,从乱梦中惊醒。
明明已记不得是怎样的梦,可他的喘息还是粗重凌乱;汗出如浆,湿津津地印潮了被单;空洞的双目急促地四处转动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痛苦的余韵仍蛰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眶不禁剧烈发热,然而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能够流出来。
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开始,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这样深切的痛苦折磨:懊悔,愧疚,自责——可这些还只是最表层的情绪。
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在欺骗自己。他并不真的感到后悔。
如果重来一次——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选择这样做,他一定会尝试。
正因如此,他越来越厌恨自己。在很多个不经意的时刻,他都会被自己恶心得一激灵,因为对自己的憎恨而感到喉头泛起一片苦味。
所以,在计划失败时,他……
懦弱。懦夫!
婊子。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
聂忍猛地仰过头,紧紧咬住牙,用被拔光指甲的手在小臂上硬生生挖出三道血痕,才把那些可怖的东西暂时赶出脑海。
如果此刻他在修炼,或哪怕仍能正常地使用妖丹,他恐怕都要立刻走火入魔了。
不过,他对此并不陌生。
事实上,他早已有了心魔,他甚至晋级失败过;他早已……他从不敢将这些对聂云山言之于口。
而现在,既然他已经一败涂地,那么这些恐怕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到这里,聂忍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得不慢慢开始面对另一个让他恐惧的事实:他还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