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就;可青年却连呼吸都窒住了,心跳又重又急,身体仿佛渐渐远离了融暖而虚幻的日光,将要坠入不可名状的深黑海底。
“要把阴蒂打烂,你才愿意开口,对吧?”
男人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些笑意来了。
这笑意仍然是体贴的、克制的,好像在默契地招待友人喝一款对方钟爱的茶。可这笑意的底色又是那样愉悦而真挚,以至于听者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其中的期待,宛如捕手对着落单的幼鹿轻快地呼噜,饿兽的尖牙抵住脖颈后暧昧地低喘。
于是聂忍意识到王说的是真的。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不是因为、不只是因为需要真相,而是因为王就想要这样做。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用那个、那个几下就把他抽到失态的东西继续抽他的阴蒂、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突然之间,叛徒抽搐了几下,蜷着脚趾,从那个被拉得张开的只有指尖大的小屄眼里喷出了一道爱液。
他的女性尿眼也微微向外鼓起来了。如果不是这里未经开发、而他的阴茎又正半硬着,恐怕此刻他要用这样极端耻辱的姿势尿这里一地。
他的屄肉与他的小腹一样抽搐着、收缩着,而他失明的双眼无法本能地避光闭上,所以正明显地向上翻白。
即便这样、即便仅仅只是妖王的言辞恐吓就把他吓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的潮吹,即便这本该对双性来说意义深刻的第一次潮吹是在如此耻辱的情形下获得,尽管这阴阜大开的姿势下他甚至连屄都夹不住,尽管这极度暴露极度恐惧极度羞耻的体验可能将伴随他的一生——
但他还是哆嗦着开口,为了不被打烂阴蒂、打成失智的婊子而在潮搐中挣扎着乞饶:
“不、不呜……不哦啊啊……不是、不是……”
“我……呜呜我、我是……是您、看呜哦啊、湿、看湿……的……”
***
双性——尤其是用女性尿眼排尿的双性,很容易会因为各种刺激而失禁,但鲜少因为害怕而潮吹。
但小小的聂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流水,就是在他的云山哥哥用戒尺教训他之时。
彼时,刚被青年聂云山捡回去、当作预备下属培养的他,还不甚明了什么叫“王族争端”“尊卑地位”;在彻底信赖上聂云山、确认聂云山不会让他再一次被丢掉后,便整日“云山哥哥”“云山哥哥”地叫。本就是化形还不太利索的阶段,偶然一次被云山哥哥摸了兽耳,感觉舒服得要化了,竟就此收不回去;还总追在聂云山后面,傻乎乎地想让哥哥再摸摸他。
于是终于惹了事、险些教人捉去烙下宠契,也终于惹恼了聂云山。被抓着尾巴狠狠抽了一顿屁股后,少年聂忍终于哀哀叫着再也不敢随便把兽征放出来;只是当场就湿了。初时还懵懂,只惊慌地不让聂云山帮他上药;夜里却做了春梦。
自此,了悟与恐惶并生,沉默与隔阂渐剧。加之受了旁人的耻笑或告诫,渐渐知晓了二人间的差距,也知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是何等的低贱和淫荡,于是再也不敢随便黏着聂云山、近近地唤那一声“云山哥哥”了。
然而,那在挨打中第一次湿了屄的经历却永恒地刻入了他的大脑,正如现下这初次潮吹。
对于双性来说,所有与情欲相关的“第一次”往往都影响深远。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过潮吹之后,他们的本能便会不由自主地铭记这一刻的感官、体会,这一刻的状态、心情,乃至姿势、触感、环境……此后,他们便会极易被相似的场景唤起,在类似的刺激下性欲飞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以至于常有在破处强奸中不慎潮吹的双性,获救之后竟赖作军妓,只因戒不掉粗暴性事中的高潮快感。
而聂忍,很不幸,不仅没能像受了家人或伴侣宠爱的双性一样得到正常温和的性经历,反而堕入耻辱、疼痛、暴露的淫狱,被恐惧重压下的潮吹永久地刻印了身体。
这却仅仅只是个开始。
之后,妖王对他的每一次使用,都会远超他的预想,将他溺入全然陌生的领域,直至快感——或是其他的什么——让他跪向自己唯一且注定的结局:臣服。
妖王十分信守承诺。聂忍愿意开口之后,男人便当真没有继续抽他,甚至颇为仁慈地没有接着提问。
只是,当叛徒还沉浸在潮吹的酥麻快感中阵阵发搐之时,妖王不等他找回神智,便再一次出手夺了他的清醒,使他陷入了强制的昏眠。
于是,这具悬吊的肉体,这一览无余的阴阜,这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菊缝、卵睾、阳根,乃至乳头、舌尖,便尽皆成为了任人施为的对象。
因为双腿完全一字拉开的缘故,聂忍的屄眼也不得不张到极致。前次的淫药已然让这一小片嫩肉重又开始发育:阴唇明显由白皙变得更粉、更红,且像是教人妥帖地催揉过数日一般,由幼女的平稚变得稍稍肥鼓了起来;屄口变大了一点儿,或许更受了这次惩问和潮喷的影响,此刻饥渴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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