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德利安,旁边的人是柯林,我们路上的行医。”小少爷似乎是第一次住这样的木屋,对刚刚见面的“新朋友”也很热情,“你叫我佩克就好,这是我的侍从鲁纳。”
鲁纳看起来瘦高而沉默,有些苍白的脸上被过长的头发遮挡,即使被自己的主人提及到名字,也只是点点头,不愿多和他人交谈。
马车夫杰克也草草介绍了自己,随后便是带着两个男孩离开,似乎是专门负责照顾这两个人的保姆。
另一边的玛雅和汤姆夫妇也没有在大厅多停留,一同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窄小而狭长,作为信徒休息的地方,每个房间几乎只能睡下一个人,就连床铺都占了房间面积的大半,日常走动都十分困难。
即便如此,奥兰还是和明涑住在一起,为了让明涑晚上睡得更舒服,他无视了上山前教父给他的警告,毫无愧疚地撬开了神父住的房间。
这里更宽敞,有单独的壁炉,重要的是床铺很柔软,明涑需要一张柔软的床。西利亚奶奶会整夜念诵圣诗,晚上就住在他们房间的对面。
每侧都有五间房间,加上最深处的神父房,一共就有十个卧室,如果奥兰单独一人居住,刚好能住满。
在奥兰离开时明涑就醒了,他害怕弄出声响,只敢穿着袜子踮起脚尖走到楼梯旁,贯观察着这些雪夜来客。
首先上来的是特别拽一男的…自大的本性根本藏不住,厚底的皮靴踩着雪水就往大厅的毛毯上踏,留下几道深深的脚印。
可恶!那是我最喜欢毯子!明涑不爽地磨了磨牙,暗中诅咒安德烈最好是第一个死的倒霉蛋。
但他没想到的是,德利安没有在大厅作丝毫的停留,直径往二楼走来。
眼看自己就要被发现了,明涑也忘记藏起脚步,慌里慌张地小跑回房间。
待他喘着气靠在门板上时,耳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靠近,规律而稳定,却在楼梯口戛然而止。
…他发现了什么?明涑似有所感地看向床铺,那里有些杂乱,因为懒惰的主人平时是不会自己叠被子的,起床便把被子堆成一团。
而放在他身侧,那条睡觉一定要盖着抱着的小毯巾不见了。
糟糕,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抱在身上,不会是刚才走太急,掉在走廊了吧…
可是明涑又不敢开门去捡他心爱的小毯巾,万一安德烈是杀手呢?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是小屋里最好欺负的人,大概率活不过第一晚。
可怜的小毯巾温暖又柔软,沾满了明涑身上的香气,像公主遗落的宝物,吸引着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尽情遐想。
德利安心中满是燥郁,这场大雪让货物的顺利到达变得不稳定,甚至会出现许多差错,但这是到达斐勒最快的线路,如果没有这诡异的风雪。
一阵香气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索,即使是出身香料世家的少爷,也难以用花物类比出这份香气带给人的感受。
似是一股暖香,但是又有些虚无缥缈,用力去嗅探时悄然无踪,却又在一恍神时扑到鼻尖。
德利安没忘记自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某种小型的动物,谨慎地靠近,在陌生人类的到来时慌忙跑开。
他放缓了脚步,恨不得像狗一样四处趴闻,终于在拐角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一张小毯巾。
刚刚还在嫌弃地面灰尘而踩了主人家地毯的青年丝毫不在那张小毯巾已经落了灰,一下子从地面上捞起,躲在无人的角落,把毯巾重重地压在脸上吸闻。
那张毯巾本来就薄得不行,明涑把它抱在怀里睡觉时都会很小心地压在胸口和腿间,脸贴在上面,磨蹭着睡觉,现在却被一个高大的青年覆在脸上呼吸,高挺的鼻梁看着要把它捅破了。
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从角落里传来,等毯巾微微从德利安脸上拿起时,他因为氧气短缺而面色潮红,像渴求主人怜爱的性奴。
德利安确实感觉有股奇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游走,下半身都微微支愣起来,想找到香气的主人,再狠狠地灌满他。
楼下柯林和奥兰简单的交流快结束了,德利安只能脚步匆匆地从拐角处走出,在走廊处挑选房间。
却和长时间没听到脚步声,出来探路的明涑撞了个正着。
德利安一下子就确定了毯巾的主人是谁,那个躲在门后,小小一只的亚裔少年,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走廊,他的皮肤白得发亮,透露着让他魂牵梦绕的香。
手上的毯巾还未归还给主人,德利安就已经开始大张旗鼓地开始炫耀起自己的羽毛,故意露出宝石的袖口和金丝绣线,甚至还憋气挺起了胸肌。
但是下半身也在微微挺立了,德利安心感不妙,正想张口解释时,看了他一眼的小亚裔就被吓得一缩头,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像痴汉一样快要俯贴在门上的德利安:……
他长得得这么不堪入目吗?
待奥兰上楼时,德利安已经进入明涑旁边的房间了,柯林住在德利安的另一边,他并不知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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