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想吃!
只恨父母没有在怀他之前向女神给予天赐的祝福,这样他和老婆就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灵魂伴侣了。
明涑不清楚这个金毛大个脑子里犯了选择困难症,他只觉得有手掌一直从臀隙滑到会阴,指尖没轻没重的碾压刮蹭,连小小的囊袋都会用手心握揉,大腿根已经颤颤巍巍得要抽筋了。
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肩头,带着哭腔催促:“要做就做,快点!”
“我不快的,老婆。”对方还认真地回答他了,似乎是要为了十几分钟前的自己摆脱嫌疑。
知晓对方的爱液都要浸湿床单了,德利安才停止脑内互搏,手掌离开泥泞的花唇,扶正了明涑的腰身。
“接下来老婆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德利安亲上果冻一般晶莹粉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如蛇一般勾出明涑的小舌,津液粘腻地交织,在扫过贝齿后还不满足,顶顶上颚,听见对方的呜咽声后舔入更深出的喉咙。
亚裔就连吃奶酪都要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嚼下的小嘴,那里能一下子就被厚厚的舌头填满,小嘴只能无力地张开着,连呼吸都是奢侈,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流湿了下巴,耳旁的两侧因为张嘴太久而酸痛。
似乎是看亚裔要在插入前昏迷过去了,德利安怜爱地退出来,额头相抵着细语,脸上却是兴奋到癫狂的狰狞:“要把老婆的水操干我才会射满子宫噢。”
“疯子…”
粉白的小脸现在艳若桃花,上挑的眼尾都挂上了一片弥红,在大口大口呼吸时,舌尖还控制不住地坠下银丝,然后又被另一根舌头卷起,对方的虎牙抵着红肿得要破皮的唇瓣,慢慢地啃磨。
下身却没有这样的耐心,双掌缆起滑腻的腰肢,不顾亚裔低声惊叫,龟头直接没入了小批的花唇里,初次扑面而来的裹挟感让两人都发颤,低沉的喘气此起彼伏,静谧中却飘荡着欲望的丝线。
明涑仰起脸挣脱开德利安啮咬,转而扑向对方的颈间,难以忍受似地咬在德利安的肩头,被汗浸湿的肌肉在嘴中是咸涩的,德利安感受着肩头的钝痛,下身带来的巨量快感很快就把其他感官也麻痹了。
他的手微微一松,早已脱力的明涑就控制不住地往下坐了一点,虽然花穴因为德利安手掌的磨压而变得湿润,但毕竟是这个世界第一次被这么粗的东西插入,即使德利安想更加深入,还是被夹紧绞扭的肉壁压得进退不得。
被夹得满头大汗的德利安想抬头亲亲明涑,本能之中他知道自己应该安抚身上的爱人,但老婆一直埋着头不肯看他,没有被视线安抚的小狗只能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点,用脸颊贴贴明涑的脸颊,更像正在媾合的小动物了。
没办法,德利安修长的手指回到明涑的小腹上,用手掌在一片雪腻平坦的肌肤上打转,悄无声息地往下滑动着,抚过半硬半软的小玉茎,双指夹着阴蒂揉捏。
阴蒂本就像已经熟透的小豆,在手指的攻势下更圆更湿,德利安学着玩乳豆的样子又捏又刮,指腹时不时还擦过被柱身撑得发白的花唇,刺激得明涑整个小屁股都在抖。
身下人的反应德利安比明涑感受得更明显,本就狭小的花穴下更是紧得要命,夹得德利安又爽又痛,搅弄着龟头的肉壁不安地舔舐着,被柱身的清青筋擦过时还会不小心撞上敏感点,让明涑因为不断堆积的快感发颤。
老婆真的好小。明明连一半都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地咬自己,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是。
但怎么可能在没吃完之前放过他呢?德利安耐心地控制着要被吸得射精的感觉,一面又加快了在外阴的动作,轻扯起阴蒂时还用手心拍打肉阜,随着花穴在一瞬间夹到最紧,德利安感受到一摊水液潵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明明都因为阴蒂而控制不住高潮了,批水却因为被肉棒堵着出不来,难受得明涑终于松口,发出小猫似的呻吟。
德利安却没放过一直等待的时机,即使高潮过后的小穴依旧敏感,他也挺起腰身,把自己一点一点送入了明涑的花穴里。
每次更进一点,明涑的身体就会颤得更厉害,无力的手臂胡乱在德利安背后挥动着,指尖却再也勾不出一点抓痕。
喉咙更是无意识地哼唧着,要是被撞到了敏感点,还会控制不住音量地喘叫,德利安在下腹颠两下,明涑嘴里的声音也会碎得不成样子,眼前的景象早就在高潮时模糊不清了,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德利安却还在暗喜,他想自己在做梦这一块也是有天赋的,之前偷偷对老婆冲的时候怎么没幻想到这种景象呢?
随即在花穴中毫无技术地冲撞起来。
插入已经让明涑被撑得脚尖都在无力地颤抖了,更何况这种没有规律,直进直出的粗犷撞击,原本就是不知道找敏感点的笨蛋,被过于粗壮的肉棒和狰狞的青筋磨遍每一个角落也会控制不住高潮的,吐出一包淫液的花穴根本来不及休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比自己大一倍的东西填满,明涑很快就二次高潮了。
批水被迫浇灌整个柱身,早就被操得泥泞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