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抬高,充耳不闻的继续往他的肠道里灌水:“忍着点,等我灌完这一瓶就放你去厕所。”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挤入他肠道中的水流变得缓慢了些。虽然肛门已经被她从内到外的狠狠肏弄过,但上官荼还是感觉到极致的羞耻,特别是他现在这种姿势,让她将他的全部隐私部位和面部表情通通尽收眼底。
终于一瓶水灌完,肖贝壳托扶着上官荼的身体,带他来到厕所。她将他按在马桶上,大幅分开他的两条长腿,将他的腿几乎分成180度的平角。
她的手指轻轻亵玩着他的尿道口,指腹在狭小缝隙处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引得他已经疲软的阴茎再度勃起。
由于肛门已经被她肏弄的十分松软,当他的神经集中在前端被她刺激的阴茎时,他的后面顿感一阵放松,再也无法做到控制住对于括约肌的收紧。肠道里的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混杂着水流一并排出。
肖贝壳只是安静的在一旁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她浑圆的两捧胸乳,纤长的腰身和笔直的腿,在腹部和双腿的交接处,是形状规整、令人一眼沉醉的温柔乡。
“一起洗吧。”肖贝壳抬腿进入淋浴,她腿间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她在淋浴里打开水闸,花洒中的水流一下子便向她倾斜而下,将她的头发瞬间打的透湿,两捧水蜜桃般的乳房也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为饱满多汁。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排泄完后站起身冲了马桶。他也跟随着肖贝壳走入淋浴。他半跪下身体,用指分开肖贝壳的阴唇,开始吸吮起她藏在其间的花蒂。
肖贝壳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然后感到被他舔舐的浑身酥软。她发出一声轻喘,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轻轻的引导着他的动作。她喘息着,逐渐用腿夹住了他的头,享受着他笨拙却虔诚的口技。
水流不断的打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体冲刷的更为敏感。肖贝壳被刺激的目光迷离,她的身体在上官荼的唇舌的刺激下开始摇摆挣扎,晃动间无意中看到上官荼蹲下身子时半开的臀瓣和臀缝里若隐若现的那抹深色的皱褶,不由得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卸下的欲火又被他强烈的激起。
她按住上官荼的头,停下了他吸吮自己阴蒂的动作。她示意上官荼保持蹲跪的姿势,绕到上官荼身后蹲下,分开了他的臀缝。
他的肛门由于被她刚刚肏弄过,又因为灌肠排泄而导致的十分松垮湿润。她伸出两根手指,毫无阻力的进入了上官荼的身后,她扶住他的背,尝试加入“月下荼靡,鸽群里的猫”中出现过。
十一月,深秋。滨城主干街道道路两旁树均顶上了一树冠的黄叶,似是一团团锦霞。大片大片的金黄色落叶掩盖了原本的沥青路,好似是为大街铺上了一层黄金毯。
秋高气爽,气温十分舒适。滨城中学的课间操场变得更为拥挤起来,大家都想趁着良好的天气多从教室里出来透透气。
上官荼却在教学楼东侧一楼的男厕所里和金刚狼身处在烟熏雾绕的环境里,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严肃与焦虑。
“你是说,你惹到了鳌爷?”上官荼深深地吐出一口过肺烟,眉头挤成了“川”字:“你再把事情经过交代一遍?”
金刚狼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咽了口口水,开始讲述自己惹上鳌爷这位道上大哥的经过
金刚狼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他和他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老人为了补贴家用,平时会去集市里卖些花椒大料、滤网肥皂这样的调料和杂货。上周,他爷爷去集市上卖杂货,却晕倒在了那里。被救护车送到医院里后,被诊断出是心力衰竭,需要植入心脏起搏器。
但做心脏手术是一大笔钱,他的父母打了一笔钱给他们,那是他们打工这么多年大部分的积蓄。但是哪怕有了父母给的这笔钱,给爷爷做心脏病手术还是差一些钱,于是金刚狼就想到了滨城黑道上有名的大哥鳌爷。
鳌爷这名字取得憋屈里带着霸气,没有人具体知道鳌爷是怎么发家的。但据道上的传闻说的是他原先是滨城另一个老大的马仔,后来那个老大进去了,在监狱里斗殴被打死了,鳌爷由于受过那个老大的恩惠,把那个老大的弟弟妹妹照顾的都很好,逐渐也收服了那个老大的其他心腹和小弟,然后以自己的名号把生意做大了。
总之金刚狼听说鳌爷讲义气,就摸着关系找到了鳌爷,然后问鳌爷想要借一笔钱。鳌爷估摸着他还不起,但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给了他个选择:让他帮忙运送一批违禁品去临市,也不用他做什么,就是打个掩护就可以。等那批货平安抵达了临市,他就可以拿到一笔钱。
金刚狼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鳌爷的提议。他虽然很需要钱,但这些天上官荼对他的教导“做个成年男人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让他对于违法和有风险的事情多了一分警惕。鳌爷让他再考虑考虑,毕竟这对他来说是个不赔的生意,但他还是果断的拒绝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礼貌,态度也很恭敬,但他这样不多考虑就果断拒绝的样子实在是很让鳌爷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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